而在此之前,王太微也想不到,周昌翡居然有一个去当街头艺术家的叛逆儿子。
王太微:“周昌翡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听到王太微的话,周廷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都已经好多年没有跟那两个家伙联系了,谁知道他们在哪里?”
“说起来,你跟周昌翡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袭击他?”
病床上的青年看上去似乎对他父亲身上发生的异变毫不知情。
王太微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和他们很多年都没有联系了?”
“当然,谁会愿意和控制欲那么强的家伙待在一起!”说起自己的家庭,周廷尉就忍不住愤恨起来。
以往他从来不会在亲近的人面前提起自己的父母,更别提是陌生人……但此刻在王太微这个陌生人面前,他却不知不觉失去了警觉,抱怨起了自己的家庭。
“那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如果不是我以前还没有成年,我早就跑掉了!”
“正常人根本就无法忍受和他们在一起生活!”
王太微:“你的父亲的确是个疯子。”
“不,”谁料周廷尉开口说道,“我说的是我的母亲。”
他的眼里甚至隐隐有些恐惧:“我的母亲,是一个疯子。”
……
是母亲?不是父亲?
这出乎意料的回答让王太微意识到,也许她一直以来的猜测都误入了歧途。
给周廷尉请了个护工,并支付了他住院的钱,王太微就离开了医院。
尽管对于周廷尉来说这可能是无妄之灾,但是王太微此刻实在不想看到那张与周昌翡如此相似的脸。
因为意外挂断的电话也重新被接通。
“王小姐,没想到短短一段时间,你就差点去了警局。”尤纳斯揶揄道。
“我听闻这将成为埃赫巴应对外国人私斗案的典型案例——一切都让他们自己解决。”
“王小姐,我想你的同胞们会感谢你的。”
王太微:“看来你的消息比我想象中的要灵通。”
尤纳斯:“当然,这不正是你来找我委托的原因吗?”
尤纳斯:“那么继续之前被打断的话题,那艘救援船在林墨特海域打捞出了一样东西。”
王太微心中隐隐有了预感:“是什么?”
尤纳斯:“一个蜡像。”
“据说,是一个女人的蜡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