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简随有复发的苗头,是江酩因为程因泽和他分开的时候,那晚的宴会上把江酩堵在了杂物间那次,也是因为发病了,后面因为江酩回来找他,身体互换了,病情才没有继续发作。
禹厉进监狱和江酩家里的反对,是这次简随发病的主要原因,并且依靠药物已经完全控制不了病情了,所以才会出现多次极端的情绪,伤害自己也伤害了身边人。
不过好在在陆淮长达一年的治疗下现在已经没事了,只要按时吃药,病情反复的可能性不大。
医院五楼。
陆淮斜靠在窗口,他对着阴影那处说道:“简随基本上是已经痊愈了,只要按时吃药,基本不会再复发了,即便是这样你也不去和他相见吗?”
阴影下的人有双好看的桃花眼,他视线一直落在窗外,直到简随和禹琛的身影消失在视线。
没听到回应,陆淮又朝那阴影下叫了声,“江酩?你有没有听到我讲话,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阴影下的江酩这才回道:“我想知道他的选择,如果回国后简随没来找我,我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毕竟老路重走,困难不会减少半分,依旧是互相折磨,如果他觉得太累,我会尊重他的选择。”
陆淮是个清醒的局外看客,像是看破尘世般的深叹口气:“人就是这样瞎折腾,大半辈子就这么消磨没了。”
江酩离开前对着陆淮说道:“不管怎么说都谢谢你了,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我一定帮!”
陆淮把人抵到门框上,眉梢轻佻,一副玩笑模样:“忙到没什么需要帮的,不过有一天江先生要是被你家那小狼狗抛弃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我的怀抱随时为江先生敞开。”
江酩看了眼时间,顺势用胳膊隔开和陆淮之间距离,他直接戳破陆淮,“陆医生这玩笑开了一年了,我要去赶飞机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你要非当这是玩笑话,那就是玩笑话吧。”
送江酩到达机场,陆淮望着江酩摆手远走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多数时刻,以玩笑说出来的话,不一定就是假话,而是只能以玩笑的形势说出来。
听玩笑话的那人,不一定就是真的没听懂,而是只能装傻。
陆淮回想起那天在咖啡厅,他让江酩求自己帮忙,谁知道江酩沉思了一会直接拉了他去酒店。
江酩直接开始脱衣服,“说吧,你想上还是想下,我都随你。”
江酩一件件脱衣服,丝毫不见犹豫,衣服全扔到地上,接着就要解开腰带。
陆淮神色逐渐僵硬,他摁住了江酩继续下去的手,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停下吧江酩,你这比直接打我脸还难受。”
虽然不知道那个叫简随的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可以有人为他做到这几个地步,陆淮心里只无尽的羡慕。
江酩表情漠然,声音低沉的没有一丝起伏,“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我只能给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