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阚飞渊怀里,淳于烁渐渐冷静了下来,听到阚飞渊说的话,面色变了又变,
“我什么时候吃过生子丹?”淳于烁稍微推开了阚飞渊,搜尽脑子都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误食了药,同也忆了些,“难道是嵇憬琛喂我吃的白色药丸?”
阚飞渊倏地抓着他的肩膀,紧张的问着:“你什么时候还吃过?是不是白色的?有拇指般大小的药丸?”
淳于烁惊了一跳,下意识回答:“是、是啊,就在鸿洲的时候啊……”那次是什么时候忘了,但他注意到了‘还’字,顿了顿,“我还吃过?”
阚飞渊怔了一会儿,眼睛复杂地躲开他的视线,凝重吐出了两个字,“吃过。”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彻底让淳于烁心跳漏了好几拍,回过神来就拼命追问什么时候吃过,最开始阚飞渊是拒绝回答的,最后是在淳于策太子的威严下,才如实交待了前因后果。
那次他被嵇憬琛伤了整个背部,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全然不敢挪动着身子,因为容易扯到伤口。是逍遥王给出了生子丹,并说此丹能治好后背的伤口。
阚飞渊不信,逍遥王便说了句,“我是玩暴力的人,最能知道什么药更适合什么伤。”
阚飞渊纠结了瞬,勉强接受了逍遥王的解释,便把药喂到了他嘴里。果不其然,药效发作的很快,背部的伤也好的极快,五脏六腑像是重塑了般,轻松了不少。
所以没人把这药放在心上。
现在告诉他,这药是生子丹?
“那这孩子更不能要了!”没人知道吃了两次生子丹会有什么后果,他不敢再拿自己的健康去赌,他怕会有什么后遗症。
私心是,他本就不想要孩子。
阚飞渊眼里有急促而坚定的光,再次把他搂进怀里,“生子丹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乐乐,把孩子生下来,我们一起养育孩子。”
淳于烁缓缓闭上眼睛,就算再不情愿,也被阚飞渊的话给打动了,迟疑了半响,才说了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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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归燕,臻王速归皇权,告知帝宰相张大人已默默收买民,且大传天下帝以暴制暴,难以担当大任。
因此朝廷各分成两派,站帝的有少数,基本都是从先皇手上任职的忠诚,勤勤恳恳的替帝办事。
然,帝无实质证据,只能暂且将张宰相的事搁置一旁,重新整顿朝堂,明言要攻下临海所有的小国。
好在此事得到众臣支持,帝便将心思放在上面,未曾到后宫疏解压力,日夜忙于招募士兵,研究铠甲等。
张宰相等得心急,都没能等来皇后怀上龙嗣,便胆大在朝堂之上,借着皇位的问题,提了出来,“陛下,再不开枝散叶,日后皇位就不姓嵇了。”
朝堂瞬间寂静无比,心底为张宰相竖起一个大拇指,却没一个人站出来附和张宰相,除了大理寺卿。
“是啊,臣附议,陛下得为龙嗣问题着想,才以让明传续百年不止。”大理寺卿低头拱手,尽量让声音传遍朝堂,让他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