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行:“只有过生日才能送礼物么。”
池湛小心翼翼道:“不然呢。”
周宴行“呵”了声,似笑非笑:“池秘书,你还真是……”
说着说着,周宴行摇了摇头:“无药可救。”
池湛一头雾水。
“所以,”周宴行拉了把椅子,坐在池湛面前,“你跟那个褚行宵,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也没有。”池湛斩钉截铁道。
“那今天是他的生日吗?”
池湛搞不懂周宴行的想法了,想了想,道:“……我不知道,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今天不是他的生日,也不是必须收礼物的时机,你为什么把围巾给了他?”周宴行视线灼灼,道,“如果只是借,为什么那围巾现在还在他脖子上?他是买不起围巾吗?你准备‘借’给他戴多久?”
池湛:“……”
周大总裁这个醋吃的,可真是够迂回曲折的。
但池湛当时的确没想太多,那围巾给出去就没想过再拿回来,从这种程度上来说,或许的确是“送礼物”。
周宴行的心思的确很难猜,池湛想了又想,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或许周宴行只是想收礼物了,所以才叭叭叭这么多。
真不嫌费劲。
“那等我伤好了,我给您……送个礼物。”池湛心想,哪有这么正大光明朝人要礼物的?周大总裁可真是头一份了。
“那你不准住岑迟家里。”周宴行道,“方便也不行,我早上送你过去,中午再接你回来,也不是多麻烦,你是我的人,不要随便麻烦别人。”
池湛失笑,周总这个圈子绕得得有九连环了吧?一环套一环,别提有多复杂。
“我不住岑医生家。”池湛道,看到周宴行表情一松,又补充道,“也不住周总您家。”
周宴行拧眉:“你家里没人照顾你,这怎么行?”
“没关系。”池湛不在意道,“上次我也是这么过的,实际上除了有些行动不便,也没什么事,何况偶尔运动一下对身体也有好处。”
周宴行本想放他一马,但又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住在池湛隔壁那个别有用心的小鲜肉,会不会以照顾池湛为借口,借机登堂入室?
情敌实在太多了。
周总的情敌雷达已经停不下来了。
现在唯独有一个办法可以扫除情敌。
周宴行故作漫不经心道:“其实我家里最近一直在催婚,毕竟年纪也到了该结婚的时候,遇到合适的还是结婚吧。池秘书,关于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池湛犹豫:“很……很好啊。”
周宴行继续漫不经心:“你也这么觉得?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择偶标准,怎么样,有没有合适的介绍?最好是比我小的。”
池湛:“……”
周宴行话里的暗示已经快要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