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死我了!”陶舒琼也被他传染得有些焦虑,说:“去14楼找ari吧。”
ari躺在沙发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间,电子室的灯全部打开。
刚睁眼,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bicho,你睡得好吗,怎么不锁门?”
“不太好,那小子的叫声快炸掉我的耳朵。”
5楼吵架到14楼也没那么响,他不过是借机过过嘴瘾。
“战斗成功失败?”他问。
“很好。”陶舒琼露出笑容,“我帮你骂了‘一次登科尼克’!”
“如果你不是他的姐姐,有同样的妈妈,我会教你更多别的。”
“哼,他可没把我当成姐姐。”
“书给我吧。”减虞道。
“书?”ari正打听战况,听到这个词眨眨眼睛。
他的反射弧过长引起减虞莫名焦躁。
“旧的,厚厚一本的,梦的解析。”减虞好像语言系统错乱了,两种语言混在一起说。
海岛毛毯的纹样被ari压皱了,他单膝跪在沙发扶手上,有些狂躁地将每个角都翻开。
ari忙不迭撅屁股站起身,看向陶舒琼,对方亦满脸问号。
“还以为我听错了。”ari无辜地问,那模样看上去好像是减虞在无理取闹,“难道不是你拿走了吗?”
“我拿走?”减虞身形凝滞,保持单膝跪着的动作扭头,“我交给你了,不是吗?”
“我拿走?”
他重复了一遍。
ari莫名其妙道:“是啊,你拿走很早。”为防陶舒琼听不懂,他特意说的蹩脚中文,“你刚走,又回来,拿走,我还问你要钱。”
陶舒琼道:“你干嘛找他要钱?”
ari道:“他说好,给我卢布。”
陶舒琼摇摇头:“我会给你钱的,ari,求你帮忙的是我。”
减虞登时怒道:“别转移话题了!”
两人:……
大气都不敢出。
“我,没,有,上,来,过。”减虞甚至怕ari理解错,又用他的母语一字一顿重复三遍,“我绝没有找你拿走书,那是很重要的东西,ari,别跟我开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笑。”
“no,我没有骗你!”ari深蓝色的眼睛瞪得老大。
“说吧,你要多少钱。”减虞漠然道。
“joseph!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一百万卢布?”减虞不为所动,“还是人民币?”
陶舒琼慌张拽住ari的胳膊,怕他跟减虞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