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吗?”周行川偏过脸去问他。
“可以。”谢揽风看着他凑近的脸,把他垂在摄像头外的那只手牵起。
周行川差点被吓到,却发现那人把他的手拉进了摄像头,给大家展示那串朱砂。
“还有择偶权。”
【靠啊,天吶,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老公我老公我老公,不是,你老公你老公你老公,d老公!】
【磕死我个中年妇女了,甜的我牙都快掉了】
【嘿嘿嘿嘿嘿嘿,周行川叫谢揽风d?他在床上也这样叫吗?】
【上面?你的虎狼之词未免有点过分了吧】
【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是的,没错,磕疯了】
【对不起,我再也不玩抽象了,不需要你们向我证明了,呜呜呜呜】
【好了吧,玩够了吧,周行川和谢揽风唯粉们破大防了吧】
【他俩只要不在峡谷里面互相给对方摘蓝buff,这事儿我就没意见】
【他俩只要不在峡谷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进行创造生命交流活动,我都能接受】
【加一】
【加10086】
【建议现场直播生命大和谐运动】
【你们真是小嘴一张,出口成章】
看这弹幕一大片儿跟疯了似的谢揽风才终于舒服了些,“这是我送给队长的,你们有我跟队长关系近吗?队长就算要我也不会要你们。”
【完了,他俩开始疯狂踹柜门了】
【谢揽风我可以理解你迫切想要证明自己的内心,但是没有必要是以我破防为前提吧?哈哈】
“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周行川无奈的揉了两下他的头,“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
“这事儿不够大吗?”谢揽风蹬鼻子上脸。
“如果是关于自由权利的话,那这事确实挺大的。”周行川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会儿就要训练赛了,收拾收拾,准备下播。”
谢揽风说了句再见就麻利的关了直播,成功的让这群人切实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周行川的手被人握住,干坏事儿的谢揽风却被周行川打了一下,“别胡来。”
谢揽风淡淡的哦了一声,“我什么也没做嘛。”
“那也不许”,周行川看着那家伙有些不开心的样子,“那群网友眼尖的很,你这样一弄,他们什么都扒得出来。”
“不正面回应不就行了”谢揽风把不回应不负责这两套玩的流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