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你哪里受伤了?”
容敬锋把闺女抱起来,从头到脚检查她的伤势。
俊美如天神之手精雕细琢的脸庞,布满了疼惜与怜爱。
“爹爹,我不疼……不疼……”
甜甜的眼睛盛满了泪水,欲掉不掉,强忍着不哭的小样儿,好似在控诉对方的凶狠,更加让人心疼。
容敬锋冷铁似的心猛地揪紧,“甜甜乖,不哭不哭。”
刚才那一幕,他亲眼目睹,又惊又怒又疼,几乎窒息了。
他从来不带帕子之类的东西,只能用军装的袖子温柔地帮闺女擦泪。
“爹爹抱抱,甜甜就不哭哭,也不痛痛了。”
甜甜求抱抱的坚强小样儿,像一只受伤的小奶兔招人疼爱。
他把闺女抱在怀里,大手拍着她的小小后背。
掌心的温度带给她来自父亲的呵护与安全感。
她把脸蛋搁在他宽厚、紧实的肩膀,抽噎着。
水盈盈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
容音儿看见这野种赖在伯父怀里,又妒忌又生气。
“伯父,她偷东西!”她告状。
“我没有偷东西。”甜甜嘶哑的奶音委屈而无辜,张开小手。
看见她手里的怀表,容敬锋一怔。
容音儿盛气凌人地说:“还说没偷?她偷了怀表!”
这是伯父最宝贝的怀表!
野种,你死定了!
甜甜瘪着粉嫩的小嘴儿,睫毛上晶莹的泪珠儿摇摇欲坠。
“爹爹,我想看看娘……只是看看,不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