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担忧地看着秋千上的乐夕,生怕北极君回来会怪罪于她,便上前劝着乐夕玩一会就赶紧下来,但是乐夕好久没这样自由过了,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一边荡着秋千,一边吃着枣,然后枣核被她施法都打在了人参精的脸上,气得人参精吹胡子瞪眼的。但是,谁都没想到,北极君解决完人间的事情,返回天上,有一颗枣核偏离了人参精刚好砸到了他老人家的脸上,这下可把乐夕吓坏了。北极君见女儿如此贪玩,不求上进,这次终于动怒了,命令属下战神带乐夕去太上老君那学术,法术不学成,不许踏进家门半步。乐夕吓坏了,拽着娘亲的衣角哭个不停:“娘亲,你不要夕儿了吗?夕儿的法力已经够大了,不用再学了。”“夕儿永远是娘亲的宝贝,娘亲怎么会不要你呢?老君那离这也就几步路,娘亲会随时看你去的,你听你父君的话,好好学艺,他不生气了,自然会接你回来。”“可是,”乐夕边抽噎着边说,“小狮子没有我,它会孤单的,我想陪着它。”不管沐恩怎样心疼自己的女儿,最后也还是拗不过帝君,让战神送她去了老君那,见泽辰在旁边,便拜托他说:“你也经常在老君那听道,去的时候替我多关照一下夕儿,她从小也没离开过我,如今一去,不知会闹到怎样?”“上神请放心,我会关照乐夕的。”泽辰见沐恩一脸担忧,便开解道,“乐夕那么聪明,相信她定不会让你失望。”泽辰本想陪着乐夕一起去老君的宫殿,但父君有事叫自己过去,只好耽搁了。望天山山神来报,说方圆百里黑雾重重,恐有异像,泽辰奉旨下界查看,路上遇到风神之女满树,满树亦奉旨施法将黑雾吹散,泽辰手拿仙魔镜,但无法照出黑雾来源。“一万年前,魔君大风已被天帝关在了天边的镇魔鼎内,再过千年便可化水,灰飞烟灭,此后三界虽常有妖魔作乱,但都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如今天有异象,恐有妖魔出世,危害人间。”“正是,”泽辰担忧地皱起了眉头,“不知哪方妖魔,连天上的仙魔镜都无法照出其踪影,看来不简单。”“我先回去报告天帝,再从长计议,好让大家有所准备。”说着,满树已腾云而去。泽辰又到了魔都,蹲守了半日,见里面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到了晚上便回了天上,此时才想起了乐夕,想去看看她的情形。到了老君的无极宫,乐夕从早到晚整整哭了一天,哭得太上老君也无可奈何,直到见到了泽辰,乐夕才一点点地止住了哭泣,老君受北极君托付,让他严加看管,因此,也不得不收起了往日的慈祥。因为乐夕的字实在太丑了,老君便命乐夕先从练毛笔字做起,有了泽辰的陪伴,虽然练字枯燥异常,乐夕倒也一点点地学了进去,泽辰看着乐夕肿的像桃一样的眼睛,格外心疼,但为了督促乐夕学习,也不再像从前那样玩闹可亲,而是板起了脸,再不见半点笑容。乐夕没办法,只好乖乖地听话,但还是孩子心性,等泽辰回去以后,她又开始想念起了娘亲,见老君在对面的桌子上睡着了,玩心大起,便偷偷地拿着毛笔在他脸上画起了猫脸。老君感觉脸上有异常,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四周查看,乐夕已不知去向,听到响动,抬头一瞧,乐夕正在房梁上晃着腿对着她笑呢。老君正要施法让她下来,此时北极君正好赶到,见到老君脸上的墨水,再抬头看房梁上自己的女儿,勃然大怒,将乐夕带回了家,关在了藏经阁里,不管老君还有众人怎样求情,帝君这次铁了心要亲自管教女儿,再不许她离开藏经阁半步,没有长进,谁都不能见。月亮被扣将女儿关在藏经阁,北极帝君也是被逼无奈,因此第二天一大早便去了藏经阁查看,谁知乐夕不仅没学乖,甚至将藏经阁的书籍全都扔到了地下,她正躺在一堆书中呼呼大睡。帝君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将女儿从藏经阁里提溜了出来,命她跪在华宇殿内,亲自用无影板抽打乐夕的屁股,沐恩听到声音,见女儿又挨打了,连忙挡在前面,但是被帝君掀开了。乐夕哭得声嘶力竭,人参精看着乐夕长大,见她受罚,心疼不已,便求情说:“帝君,你要打就打我这把老骨头吧!乐夕还这么小,在人间也就是六七岁的孩子,你怎么忍心下手?”桂花仙子在殿外听见乐夕哭泣的声音,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想到了泽辰,帝君平时最赏识泽辰,或许他求情,会有些用处,因此连忙去了青云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