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路上曾路过巩家庄,但她没有去见攻姐姐。她同巩姐姐的交情只先于岳云哥哥的关系。因为云哥哥她认识巩姐姐,没有云个哥哥,谁稀罕。但月儿如何也没有想到巩姐姐竟然“乘虚而入”,抢了要和岳云哥哥成亲拜堂了。
回转寝宫的路上,鱼儿托慢脚步,怏怏不乐。
傍晚,她化妆成笑太监带了银钩出宫去找玉娘姐姐。
倚在玉娘姐姐怀中,月儿痛哭出声,抑制不住悲伤失落。
“姐姐,月儿怕是一辈子不能嫁人了。”月儿哭道。
“说什么痴话,你若急不得了,就让你九哥为你赐婚,怕立时就嫁得人。”
玉娘的话音刚落,月儿哭得钗钿珠花掉落,玉容惨淡:“玉姐姐,当年在军营,月儿和岳云哥哥同榻而眠两年。他……他……让月儿日后如何做人。”
"岳云如何过你?”玉娘骇然的问。
月儿衣袖被拉开,露出那红色的“守宫砂”,玉娘安心的舒口气。
“岳云他可轻薄过你?”玉娘问。
“不赖云哥哥,是月儿不懂事。月儿那时贴了他睡,云哥哥挨了打,月儿就为他上药,连夜伺候他。为他洗衣裤,还……还……还洗底衣……”
玉娘紧张的揉着衣袖。
“姐姐,月儿不是白璧无瑕之身,如今云哥哥要娶亲,不是月儿,这个可如何是好。月儿无脸去嫁旁人,嫁谁也忘记不了那些事。”
月儿抽噎哭泣。
赵构闻讯赶来时,看着一脸羞红的月儿哭得娇滴滴的样子也如梨花春雨般可爱。
“月儿,若是九哥做主,让那岳云娶了你,你可愿意?”
月儿泪眼望着九哥:“可云哥哥已经订婚了。”
“你只需要回答朕愿意不愿意,其他的你不必管。”
试探i
月儿诧异的抬眼望着九哥,这个从小对她呵护备至的亲人。
不论她如何生九哥的气,关键时刻九哥总是会偏袒她。
一瘸一拐的银钩被两个护卫架起拖了过来,滩跪在地上后襟上还有隐隐的血迹。
“九哥,九哥你打银钩做什么?”月儿惊慌的问。
“没要了他的狗头就是恩典了。”赵构愤然说,“说罢,伺候在公主左右,为什么不尽心照顾,反让那岳云沾了”赵构看了眼一脸羞愧的妹妹,羞愤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