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等我回来?”
语气里还带着一丝期待。
不过宁露看着这花盆里的花根本没有意识到,只“嗯”了一声,再次提起:“白斯砚,这花……”
又听到花,那边明显不淡定了,只匆匆回答了一句:“挂了。”
“喂,白……”
看着被挂断的通话,宁露的余光瞥到那盆花上,只摇了摇头。
现在这个时间不早了,宁露打算明天去找沈叔,只不过今天得通宵复习了。
书房里她的东西都还在,连位置都不曾变,宁露回来很顺手地就拿到了需要看的书。
时间一晃而过,凌晨一点,时钟准时响起。
也是这时,一辆车驶入小楼,灯光打过书房的窗外,刺进书房,宁露起身去看了眼,果然见到白斯砚从上面下来了。
但他却没有第一时间进来,反而和陈叔不知道聊什么,好一会儿才进来。
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了脚步声,宁露等了一会儿,没听到脚步声往书房来,只能又低头看着书。
没想到,当她全心投入的时候,白斯砚突然推门而入。
宁露抬眸,映入眼帘的就是白斯砚微微湿润的头发,身上围着一条浴巾,其余一览无余。
视觉冲击有些大,宁露赶紧低头,强迫自己沉入书里,却发现怎么都看不进去。
这是白斯砚的书房,她总不可能请人出去,只能自己拿着书往外走。
“去哪儿?”白斯砚懒洋洋地问道。
“出去看。”宁露将书抱在胸前,一眼都没往白斯砚那边瞧。
“这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白斯砚长腿随意伸着,单手撑头,掀着眸子瞧她,“你忘了我们之间约定的是什么?”
宁露怎么会忘记,闻言,她才不情不愿地抱着书回到原来的座位上。
“坐过来。”白斯砚拍了拍他旁边早已放好的椅子。
这书房里有两张桌子,以前都是一人一张,现在却要坐在一起,宁露有些不习惯,想拒绝,可白斯砚一直盯着她。
在这种眼神下,宁露根本看不进去,明天要是回答不上沈叔的问题,被骂一顿肯定少不了,要是再打电话过来骂白斯砚一顿,宁露就觉得有些丢脸了。
再三抉择宁露还是拿起书坐到他旁边。
他身上的沉香似乎更浓烈了还夹杂着一些冷冽,紧紧围绕着她,让她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这房间里暖气很足,根本没有丝毫的冷意,宁露也就随意穿了一件薄款睡衣。
两人离得那样近,宁露似乎能感觉到白斯砚的呼吸就洒在她的手臂处,温温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