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内清清嗓子尝试了一下,果然连上卫轶的频道,上来就抛出人生哲学:[老板,你说我什么时候能金盆洗手不干。]
卫轶眨眼:[嗯?]
云行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某一瞬间突然觉得这样不太好,造杀孽,不想在道上混了。]
卫轶不太懂刚才有哪一瞬间格外特别,便只当她又小犯了点当初那种死人忧郁病:[可以啊,处理完这次的事就辞行怎么样?]
云行:[再做什么啊?]
云行:[老板,救命,生活没有前景。]
云行:[哎好难受,不过要是你能亲我一下就好了。]
于是卫轶懂了,alpha运动完激素上头,现在是想找借口装可怜发神经病。
和颜悦色无用,他在云行腰侧掐起小小一块肉来,把云行疼得五官大集合。他放手,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将她的手勾起来:[亲了,腰上有吻痕。]
云行:[回去就发现这是我受得最重的伤……]
卫轶挑眉,手指攀上她的背按下去,周围黑衣似乎又湿了一块,云行疼得一激灵,差点把他甩飞。
谢敬玄仿佛对纳尔森的地盘相当熟悉,她带着谢家的人在这栋建筑之中穿行,卫轶和云行跟在她左右,如此情景仿佛魔头与身边两个护法出游。
他们一直向上,走到八楼,卫轶观察这里的景象,与他先前的推测大致相同,估计就是那个“沈佳”为谢敬玄传回来的准确信息。
八楼房间的房门俱是紧闭,然而外面安安静静,竟无人看守。谢敬玄没有踏上八楼的地面,先叫道:“沈佳?”
一个人影闪过,棕发的beta出现在视野之内,她毫不废话,恭敬道:“都解决了。”
谢敬玄微笑:“那真不错。”
沈佳转过身去,她一言不发,像个引路的使者带他们走向一扇小门。
门打开,入目是一张床榻。谢莹莹金色的头发散着,面朝下,有血汩汩从身体上流出,却几乎不见了呼吸的起伏。
反叛
见此情景的众人皆是震惊,谢敬玄更是难以置信,先前传来的消息一切正常,因而她对此毫无预料。卫轶看到她眼睛微微睁大,那瞬间表情的变化不似作假,像是考虑到身后还有不少人在场,这才保持住了稳定平静的态度。
房间里隐约飘荡着血腥味,沈佳与身后众人一样,皆是一副惊诧的面孔,似乎对这个意外的场景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