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夏末感觉差点死在c上,又觉得意料之中,他这人,在这种事上,不可能温柔。
但以往,就见过他跟程扬那一次打架,其他就没发生过大的矛盾,周围人多少清楚他家世,太子爷的身份,一般也不惹他。
一天没吃饭,早饿过了,井夏末无精打采地,没力气,乌黑长发散乱着,皮肤上,布满各种痕迹,接过他端来的水。
扫了他一眼,不知道几点起的,穿着休闲五分短裤,神色慵懒,精神状态很好,一副满足过后的模样,井夏末要不是看到那几道红痕,都觉得他跟平时一点差别没有,完全不像是活动了一晚上。
一点累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吃饭吗。”
他问。
“你手机响了。”
他注意力都在她这儿,“我看看现在什么样。”
“你别看了,我自己都没看过。”
她又说,“先接电话吧。”
左燃瞥了眼备注,爷爷,其实他这会儿不太想接家里人的,第二个接着打过来,感觉是有事儿,接了。
左崇礼在对面聊了几句,感觉孙子心不在焉回得很敷衍,也不继续说了,直接通知重点,“你四叔今天晚上回来吃饭,你把井夏末捎着,你俩一块来家里吃。”
房间里静得只有空调冷气声,井夏末听见了,揉了揉脸颊,感觉这世上很多事都特别巧合,不干坏事的时候没被叫回去,刚干完坏事,还心虚着,老爸就回来了。
或许有时候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
左叙在外省,平时放假都得隔很久,井夏末前两年刚来到左家那会儿,左叙请了最长一段时间的假,之后就一直没见。
今天还是周六,不回不行。
左燃把洗完烘干的衣服给她拿过来,说,“我给你穿。
井夏末不放心地看他一眼,见他扣内,衣扣子,才没拒绝,把剩下的温水喝完,去卫生间洗了洗脸,稍微清醒了几分。
衣服还是昨天的短袖短裙,四肢都露在外面,裙子还是超短款的辣妹裙,好几处的淤青一眼能看见。
井夏末对着镜子,扯开点领子,嘶了声,又别着脑袋,看见脖颈侧面也有草莓,挺清晰。
看上面的话,明显是谈恋爱。
看到膝盖,又像是受伤一样。
但两样联想起来,生过孩子的人肯定懂吧,井夏末觉得。
肩膀和腰上淤青倒是被衣服遮住了,其他地方不行。
“你怎么跟嗑了药似的。”
“你昨晚那个样,哥真的忍不住。”
他回味着,又挺想做,来吻她。
井夏末推开他,想起包里有化妆品,但没遮瑕,就一个气垫,随便遮了遮,效果不好。
出门后,上了他那辆迈凯伦。
她才想起来还有个没解决的事,晚上就想着,结果一整天没醒来。
正好到了红绿灯,记得附近有个药店,“你等会儿给我买个避y药。”
左燃沉吟片刻,没打算这么早说结扎的事儿,故意道:“怀了就生下来,咱俩结婚。”
井夏末侧头看他,眼神带点诧异,像看疯子,“那咱俩都完了,不得把他们气死。”
感觉他神色漫不经心,语气轻描淡写地,把结婚生子说得像过家家一样简单。
她以为就随口说说,到了药店会停车,毕竟多少还是有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