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根本没有怕,爬出灵铁不是为了逃跑,而是为了报仇!
“好!干得好!”
伶鼬也爬上了灵铁,对着白猫发出最后凶残而致命的一击——
白猫知道自己出不去了,它仇恨的环视了一圈在场所有的人,然后平静而绝望的闭上眼睛。
但是,一阵惊呼又起!只见一个灰扑扑不起眼的的影子,一手劈断好几根灵体栏杆,在伶鼬的尖牙利齿下救出了白猫。
然后抱着白猫,踩上一棵杏树的枝桠,扬长而去。
“什么人!”
“追!快去追!”
念念生紧张的捏出几只雾蝶,打算等他们追钟乐的时候就放出雾蝶,让他们看不清前方的路。但这时,他听到衡阳平静的说:“不必追了。”
“可是,宗主?”有人迟疑。
衡阳淡扫了他一眼。
那人便不敢说话了。
钟乐碰了碰白猫的那只前爪,只觉摇摇欲坠。
她十分发愁,现在回去白帝城找念念生恐怕不太现实,看来,今日她要做一回兽医了!
钟乐打来一大盆清水,找来剪刀、纱布、针线,将那条断腿上的皮毛小心剪开,看到里面的骨头已经断裂。
她洗干净手,将骨头接在它该长的位置,然后穿针引线,将剪开的皮毛缝合起来。
做完这些后,她又用一条湿毛巾仔细了擦了擦这猫的皮毛,那些比较深的、形容可怖的伤口,她在上面洒上药粉,然后用纱布将伤口包扎起来。
其他的小伤口,钟乐就懒得再管了,因为这只猫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了。
待到终于擦去这只猫身上所有的血污,清水已经成了红色,白毛巾也脏的变了色,但是,这猫倒被擦白了,皮毛似雪,一尘不染。
钟乐累的满头大汗,倒了水,将毛巾洗干净,挂在木屋外的晾衣绳上。
阳光正好,微风徐来,雪白的毛巾微微晃荡,散发出一阵一阵的皂香味。
钟乐坐在屋门口的摇摇椅上,这把摇摇椅还是许多年前,隐雀在这里小住时,用花梨木为她做的。
钟乐扶着摇摇椅的扶手,只觉温润细腻,手感极佳,就像许多年前,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一样。
摇着摇着,钟乐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黄昏,几只飞鸟飞过橘红色的天际,钟乐在这一瞬间突生出几分寂寥。
“哐当!”
钟乐连忙冲进屋子里。
果然,那只猫醒了。
“你……呃……”
钟乐奇怪了,她明明是它的救命恩人,可是它却一脸恨意,在床角处,脊背高高拱起,龇牙咧嘴的与她对峙。
“唉,我救了你,又不是害了你,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