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节并无舔狗一词,裴玉婷这才如此说。
宁飞自然能听懂她的意思,笑道:“可若我自始至终并不想将其纳入后宫,只是愿以此为由降服庄家之心呢?”
舔狗什么的,宁飞确不愿做。
但话说回来,对待下属也确实应当如此。
也就是所谓礼贤下士。
区别在于,舔狗最后一无所有,宁飞却能让庄家心甘情愿为他效力。
只要有所得,便就算不得舔狗!
“庄小姐可说过仙刃派现在何处?”
裴玉婷摇头道:“她有个手下,曾是仙刃派弟子,现下正在街上搜寻,想必不日便能找到他们。”
“你可拉倒吧。”
都城虽比不得宁飞前世所见过的大都市,到底也不算小,碰上熟人的概率微乎其微,定难在他们动手之前发觉。
为今之计,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须得宁飞亲自现身,方才能令他们浮出水面!
“你去叫来祝晓,让她陪我出去一趟!”
“为何我不行呢?”
裴玉婷登时无比郁闷,怎么新来个高冷女子,自己一点地位都没了?
“还好意思说,你这水平能和人家比么?”
裴玉婷登时羞愧的低下了头,也是,自己这身武艺属实不太够看。
“可、可我也能壮壮声势啊!”
“不需你壮声势,在家陪好庄小姐吧。”
裴玉婷哼了一声,转头便走。
不一会儿,祝晓赶来,宁飞便带着她出了宫,转眼间来至平康坊。
也是甘本详挣钱心切,自手下人处辗转得知宁飞至此之后,连忙来见。
“殿下别来无恙!”
“陇右一战,闻名遐迩,小人只因侍奉过您,这心里便就热乎的很,好似曾随您大杀四方一般!”
宁飞冷笑道:“少说客套话,再怎么闻名遐迩,到了你这地界,不还是得听你的?”
甘本详忙道:“殿下可别抬高小人,小人不过一贩夫走卒而已。”
“言归正传,不知殿下到此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