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天……那还不得被枪毙?”
老兵挤眉弄眼地笑了笑,神秘地说:“可他老打胜仗,上级舍不得。”
“啊?……”
李福根嘴巴张成了“o”形:
“难道……难道他比韩团长,何团长和许旅长还会打仗?”
“嘿嘿……怎么说呢?”
老兵怔了怔,忽地说道:
“这么说吧,如果有一场仗看似打不赢,可却打赢了,那一定是孟营长打得。”
“啊?”
新兵惊得目瞪口呆,像个木头人似的定在了那里。
此时此刻,孟占山窜上一把长凳,甩动袄袖,摆出京剧里包公的造形开始卖弄:
咿咿咿一一呀呀呀一——
驸马爷!近前看端详。
上写着,秦香莲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
欺君王,瞒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
杀妻灭子良心丧,逼死韩琪在庙堂。
将状纸压至在了爷的大堂上。
咬定了牙关你为哪桩?
……
“好!”
正在打饭的战士爆发出惊天的叫好声。
“再来一段!孟营长!”
孟占山拱拱手:
“各位,各位,先吃,先吃,填饱了肚子,咱才能继续。”
一位战士笑道:“孟营长,都说是饱吹饿唱,到您这儿咋变了?”
“嘿嘿,按常理出牌,那还叫咱老孟?……唉,话说回来,咱就吃亏在这上面,要不,能到这儿来给你们掌勺?”
又有战士喊:
“孟营长,什么时候带上我们打一仗,没有命令我们也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