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让傅北安猝不及防。仔细留意朱玲的表情,要不是她很坦诚,自己都觉得她在开玩笑。他婚都没结,对方张口就说是他曾孙辈的,这个感觉好变扭。他还能把她当同辈的女人看吗?他刚想要细致的问,忽然间,头顶水晶吊灯闪烁起来,桌子开始抖动。桌上的面碗因为这抖动摔落在地,发出脆裂的响声。地板也在抖动摇晃,朱玲吓到,以为地震,傅北安的反应更快,拉着她就要离开这间屋子。谁知才碰到她,朱玲身后就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一股巨大的力量拖着朱玲,要将她吸走。傅北安急切,死死抓住朱玲。可朱玲只觉得,整个人要被拉成两半。身后的力量似乎要将她永远拽进去,她疼痛的难受,大叫着,让傅北安放手。傅北安不听,只担心朱玲,不管不顾想把人救下。突然,水晶吊灯的挂链松动,眼看要砸下来。朱玲只能狠狠掰开傅北安的手。强风将傅北安吹出去,巨大的水晶灯重重砸在地上,等他回过神来,狂猛的力道已经将朱玲吸走,屋子里又恢复平静,唯有砸在地上的吊灯,诉说着刚才的诡异。等朱玲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里。这里也是夜晚,周围的床铺都没有人,只有外面走廊上有着微弱的亮光。朱玲推门出去,看见墙上精神病院的字样。她怎么会在这?顺着护士站的方向走过去,朱玲想要问问自己为何在这,走到一半,却被人叫住。朱玲回过头,看见阿涩。“小姑娘,看来你这桃花劫,还是没有躲过去。”这个阿涩跟她在那间店里见到的阿涩,显然有些不同。这种感觉很明显,可朱玲说不出彼此不同的点在哪里。她只道:“谢谢你救了我,可我为什么会在精神病院里?”阿涩含笑道:“我不是说过,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吗?现在正是时候。”黄卓拿着鲜花与蛋糕,出现在医院病房。他仔细看了一眼,确认屋里只有傅珍珍一个人,这才笑着上前,“珍珍,好点了没有?”傅珍珍正给朱玲打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此时见黄卓进来,一下子就垮了脸,“你还来做什么,我不是说过再也不想见到你吗?”黄卓面不改色,反而微笑将蛋糕与鲜花放下。贴心的走过去,想要伸手扶她回到床边坐下。傅珍珍白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自己慢慢的挪回病床。黄卓也不恼,跟过来打开蛋糕盒子,“今天你生日,可大夫说你还不能出院,很多东西不能吃,我也不知给你准备什么,只给你准备了你最想吃的巧克力慕斯蛋糕。”傅珍珍看到这个品牌的盒子,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在这一点上,黄卓的确是最贴心的。永远记得她的喜好,知道她想要什么,送的礼物,总是送到她心坎上。朱玲不止一次羡慕过,可此时傅珍珍心情却极不好。联系不上朱玲,整整两天了,朱玲了无音讯,打电话给她的同事没有回应,傅珍珍很担心她,怕她出事。但自己被困在这里,又不好走动。见她情绪不佳,黄卓心里了然,人被他关到精神病院去了,事情结束前,她永远不可能见到朱玲的。黄卓想到着,继续贴心温柔的笑,“怎么了?不想吃吗?”傅珍珍对于这贴心的举动,到底还是有些心软,态度也没有刚才那么强硬了。她委屈抱怨:“朱玲不见了,我心中有不好的感觉,你回头帮我去她家看看吧?”黄卓的手顿了一下,用叉子叉了一小块蛋糕,递到傅珍珍嘴边:“她一个成年人,怎么会失踪,兴许有自己的事要忙。你们既不是亲姐妹,也不是母女,关系再好,也不用像她母亲一样担忧吧?”随即露出委屈的表情:“你就不怕我吃醋吗?”傅珍珍见他不悦的模样,忍不住唇角微微上扬,为自己吃醋男朋友,那是在乎自己的表现,没有哪个女人能够不高兴的。她慢慢哼了一声:“我跟玲玲关系好,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有什么好吃醋的,再吃醋我还能嫁给她不成?”黄卓顺杆而上,“我知道你不能嫁给她,可我还是伤心难过,原来在你心中最想要的不是我。”傅珍珍见他如此,一时愣住,不知道接什么话。黄卓抬眼看她又笑了起来,两人的氛围缓和,黄卓继续道:“婚礼的事情,我跟妈商量过了,都按照你的意思来,这次的事是我没有处理好,让你误会。珍珍,我希望你相信我对你的心,我想与你白头偕老陪,所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