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虽这样说,可还是又多盛了些牛肉叫阿翩端出去。实际上自叶七回来之后除了去书房与宋宴汇报账目,这是他们俩儿程都没有。宋宴晓得他这是心里难受。从小到大,叶七永远是头脑清晰,非常理性的一个人,何曾这般失态过?他将酒杯又放在了叶七跟前,“要是你觉得喝酒能好受些,那就多喝几杯吧,你既然不愿与我说其中的缘由,我也不多问了,只是你要记得,什么时候我都在,但凡你需要我帮忙的时候,说一声就成。”叶七点点头,直说多谢。等着顾念溪忙活完出来时,见他们俩儿坐的那一桌已经放了好几个酒壶,当即是吓了一大跳。果子酒叶七脸色潮红,趴在桌上喃喃低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