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在了地上。
牧瑰:“……嗯?”
伊灰好笑起来:“你怎么比我还惊讶?”
牧瑰:“我不知道这么严重了……但我还能走。”
袜子吸饱了血,一滴滴砸在地面上。
马拉松运动员跑得鞋底冒血真不是开玩笑的。
他们真的拼命逃了很远。
伊灰:“那是因为你体内的的激素在欺骗你。”
牧瑰自己把另一只鞋子和袜子脱了。
血肉往外翻很难看。
伊灰笑容更深了一些:“……你这脚再不治就要废了,没关系,嗯?”
牧瑰:“……”
伊灰把那标价四位数的酒泼在了他的脚上。
牧瑰:“……”
伊灰:“啊,会不会很疼。”
牧瑰面无表情道:“快疼死了,多亏了你。”
这句话没掺半点水。
伊灰笑:“那也得忍着,总比被虫子细菌啃光腿强。”
伊灰用绷带给他包好了脚:“我去叫一下他们俩你乖乖坐着。”
牧瑰:………
他又不是小孩子。
封薄明和颜烺被叫来了。
颜烺绷着脸冷声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封薄明:“这么严重?!”
牧瑰喝了口水:“还好。”
伊灰:“你这样没办法走,等你脚好之前,我背着你走。”
牧瑰:“……倒也不是没办法。”
封薄明抄起手:“我们三个轮流背。”
牧瑰:“……嗯?”
颜策之皱眉担忧道:“我们之后还得去找点药,你这样感染风险还是很大,别再逞强了。”
牧瑰寻思着自己脚似乎还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