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言官一参,就被陛下骂的狗血淋头,差点没拖出去砍了,最后是在宋文瀚的求情下才把人革职查办。按照陛下的说法,那就是想要参别人,看看自己的尾巴有没有藏好。参宋文瀚养外室,怎么不参自己三妻四妾,让朝堂上那些人先把自己家里所有人的小妾都处理干净了再来参,要不把他后宫里的妃嫔也处理了,吓得朝堂上的大臣齐齐跪下求饶。朝堂上也不是所有人都是正妻生的,陛下这意思,这不仅要清理自家的后院,连家族里所有人的小妾都要处理干净,有些人可能连自己的亲姨娘都要清理,那岂不是不孝,还有家里有女眷进了宫的,要是真的让陛下把后宫给清理了,那这些家族所有女子的名声都不要想要了。众人也再次意识到宋文瀚在陛下面前的受宠,朝里有一批像宋文瀚这样的孤臣,家世清贫,身世清白,背后也没有家族势力,只效忠陛下一人,宋文瀚则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位,有能力,有眼见,有胆识,又曾在陛下亲征南蛮时以身挡剑救陛下于危难之际。陛下曾夸宋文瀚是他的知己,对宋文瀚的信任那是有目共睹的。在外人眼里,宋文瀚有才有貌,有勇有谋,忠君爱国,唯一的污点就在于宋缘的生母上,只不过这对男子来说也只是风流韵事上再添一笔,更多人还站在宋文瀚角度上谴责宋金氏善妒,宋文瀚成亲以后多年膝下才一子一女,这对于多子多福的人家来说,宋金氏完全是不合格的。自己除了生下一子后再无喜讯传出,也不给相公纳小妾为相公开枝散叶,反而逼得相公在外养外室,这也才有一女,要是在府里,怕不是连这一女也保不住。宋文瀚自认这么多年待宋金氏不薄,相信了宋金氏会待宋缘好才把宋缘送到宋金氏身边,也是宋家没有什么关系亲近的女性长辈,宋缘跟在父亲身边名声总是不太好听的。哪里会想到宋金氏竟然会支开他放在宋缘身边的人,让小小年纪的宋缘在湖中挣扎求生,要不是有人通知,他见到的只会是偷偷跑出去玩而失足落水的宋缘小小的尸体。也是宋文瀚一直关注朝堂,对后院之事也不甚上心。后院又只有宋金氏一人加上宋淞泽一个儿子在,一直风平浪静,知道宋缘入府才让他彻底看清后院女子的心狠手辣。自从宋缘落水后宋文瀚就把宋缘接到身边来养,也不让宋金氏再接触宋缘。既然宋金氏只爱自己的儿子,那就跟她儿子一起去住吧。宋文瀚下令让下人将前院和后院彻底分开,只开了一个门,轻易不会再去后院,能够让宋金氏留在宋府他已自认为自己对的起恩师。宋文瀚对宋缘那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宠,不管宋缘要如何,都会尽自己所能满足她。权臣的女儿(三)权臣的女儿(三)……翌日,宋文瀚下朝,在书房中碰到等他下朝的宋缘,紧绷的神情舒缓许多,调侃道:“怎么,我们宋大小姐有什么吩咐。”现在能吩咐权倾朝野的宋丞相做事的也就陛下和他的宝贝女儿了。宋缘被宋文瀚这么一逗,立马不依了,想做出被惹怒的表情,可是表情管理不到位,不过怎样都压抑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跺了跺脚,“爹爹最讨厌了,老是逗我。”宋文瀚对女儿的小女儿样很是受用,抬手抚了抚自己特意蓄起的胡须,愉悦道:“哈哈,爹爹哪里是在逗你,缘缘特意到爹的书房来,是想让爹爹做什么事吗?”宋缘把自己想送几个道士进宫和宋文瀚说出,“我就是担心陛下的身体,陛下已经很久没上朝了,听说还常吃丹药什么的,我找的几个大夫曾治疗过吃丹药中毒的人,我想着送人进去,好从旁侧击陛下的丹药问题。”宋缘越说声音越低。宋文瀚脸上没了笑容,坐到了椅子上,眼神幽深,抬头看向宋缘,“缘缘,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宋缘看着突然气势大变的宋文瀚,僵在了原地,明明宋文瀚坐着,宋缘站着,可是宋文瀚的气势压的宋缘意识到自己的面前不仅是自己的父亲,还是大庆朝大权独握的宋丞相。换个人来,面对这样的宋文瀚,早就跪地求饶了,可宋缘不一样,宋缘知道面前站的是最疼她的父亲,她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绝不会不相信疼爱自己的父亲会伤害自己,嘴硬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是担心陛下的身体而已。”宋文瀚看到面前少女倔强的面庞,轻轻叹了一口气,手指有节奏的叩击着面前的桌案,“缘缘,你知不知道这么做已经违矩了,这完全就是大逆不道,是谁给了你底气,敢去肆意窥探陛下的身体状况,还敢开口让我送人进宫里面,你是不是被我宠坏了,今日若敢送人进去,明日整个宋家都要为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