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手,转而握着宋时眠的腰,人又往前挪了一步。
“哥哥,你知道的,我什么都没有,可我想报答哥哥,我思来想去,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我这具年轻的身体。”
他手指往下,勾住宋时眠的裤腰,“可我还没成年,自然不能和哥哥发生关系,但我可以换个方式伺候哥哥。”
“什……”
宋时眠还没问出口,忽然感觉下面一凉,紧接着,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
八月阳光酷热,小草被晒得蔫耷耷的,把伺候小草的仆人看得心疼不已。
他先是伸手缕了缕小草笔直的茎干,他的手掌仿佛有魔力,在他的努力下,耷拉着脑袋的小草缓缓抬起了头,精神的朝他吐出几滴汁水,然后又被带着点薄茧的指尖涂抹到小草的身上,成为滋润它的养分。
头顶灯光刺眼,白茫茫的白炽灯将一高一矮的两个影子拉长重合在一起。
宋时眠仰着头,脖子拉长,衣领敞开,锁骨在灯光下凹出一个精致的弧度,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抓着男人的头发。
他指尖的力道随着对方不自觉地抓紧放松,偶尔被欺负了,嘴里发出不成句的呜咽,手上的力道变得更加重,扯得人头皮发疼。
也不知道是让人远离还是靠近。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宋时眠快要达到临界点的时候忽然被一把堵住了。
男人抿抿唇,唇色透着红,“哥哥,我和他谁伺候你伺候舒服?”
宋时眠脑子发蒙,“谁?”
指腹蹭过,引得青年细细地抖,“你前夫。”
他又问了一遍,“我和你前夫,谁伺候你伺候得比较舒服?”
“他会像我这样对你吗?跪在你面前,张着嘴给你……”
比他的行为更刺激宋时眠的是他的话语,在他说完后,宋时眠连呼吸都重了很多。
他受不住地去扯他的头发,“没有,他没有……你放手……”
可厉潮偏偏却不放手,恶劣地看着他,“他没有什么?哥哥要说清楚哦。”
宋时眠几乎是崩溃的开口,“他没有张嘴给我……”
“只有你,只有你会。”
听他这么说,在男人心底藏了一下午的糟糕情绪终于缓和了些。
他松开手,虎口轻柔地擦过,声音甜得仿佛能出蜜,“既然是前夫,那说明他对哥哥其实不是很好吧。有钱有什么用呢?他没有我爱你,不会像我一样伺候你。”
他抓过宋时眠的手,虔诚地吻了上去,“哥哥不如跟我好吧?哥哥喜欢的我都会,我这么年轻,各方面都比你前夫好……”
宋时眠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他的大脑混沌一片,空气里的温度灼热,他整个人汗津津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感官全被剥夺,思绪跟着一块沉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晚风掠过没关严的窗户送进来一点清凉。
厉潮面不改色地咽下。
他站起身,抱着还没回过神的青年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