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蔚霜抓住她的手腕:“你说一句错了就那么难吗,你说一句甘愿为朕去死就那么难吗,你骗一骗朕也好啊。不明白七弟到底是怎么对你的,你就死心塌地跟着他。”“陛下我手腕很疼,赢飞雪就从来不会这么做。”赢蔚霜勃然大怒,将她一堆,叶小莲仰面跌到了椅子上,骨骼被撞得生痛,跟着是他的喝声:“赢飞雪已经死了,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归宿,朕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掉,朕只给你三天时间,你想清楚,我下次再来,尽管在躺在床上等着我,否则你姑父一家就全部人头落地。”赢蔚霜说罢甩袖离去。叶小莲扶着椅子慢慢地滑到了地上,她痛哭流泪,是因为听到赢飞雪死了的消息,赢飞雪是赢蔚霜痛恨的人,赢蔚霜不会饶他,她早就有这种预感,可是一旦听到这个消息,她止不住心口割裂地痛。这三天,叶小莲备受煎熬,赢飞雪的死讯令她痛不欲生,而赢蔚霜的那句淫威的话又让她又惧又怕。她一想起赢飞雪死了就沉沉地难受,赢飞雪怎么就死了。当初赢飞雪在马车上对她说,“如果我一时没去找你,你也不要难过,无论将来你听到任何消息,你都要冷静。”她当时觉得赢飞雪话里有话,心想未来的赢国要发生预想不到的事情,而且与赢飞雪息息相关,她问:“是什么消息,说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这句话一语成谶,没想到如今真是生离死别,当时在马车上赢飞雪向她索吻,她却不情不愿,将他推开,如今想来,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就算那时赢飞雪说,叫她将她的一切给他,她也心甘情愿,想到此,她就沉沉落泪,泪水就跌到了饭碗里。新来的两个宫女冰雪聪明,都说是以前侍奉过太后的。看样子极能伺候人,对她是又哄又喂,终于她也吃了几口,两个宫女又替她宽衣解带,让她早早歇下。叶小莲一躺上床,脑海里就浮现赢蔚霜的那句话“躺在床上等着我”,什么叫躺在床上等他,赢蔚霜到底想对她做什么?果不其然,赢蔚霜很守时间,第三天下午他就过来了,婢女端上一个木盒,木盒用红布盖着,送进了卧室。“你们都出去!”赢蔚霜命令着,这“你们”包括玉聪和叶小莲身边的两个宫女,全部的人都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赢蔚霜和叶小莲两个人,赢蔚霜看着她一动不动,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冰点,叶小莲心跳得厉害,整个房间里几乎只听得到她唇口发出的紧张气息。“这三天,有没有想通?”赢蔚霜目光收缩,盯着她的脸如同猎鹰盯着一只兔子。“陛下,你要我想通什么?”叶小莲离他只有三尺距离,这样的距离,赢蔚霜随时都可能碰到她。“那朕问你,以前在七弟的暖阁,他对你可做过什么?男女之事!”叶小莲很厌恶听到这种话,反驳说:“七殿下是正人君子,我和他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你也不要诬陷他。”赢蔚霜诡异笑了一声:“这些朕也不是不信,今天一试就知道。”叶小莲不自主地退了两步,后背已经抵到了屏风,紧张不已:“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莲儿,赢飞雪已经死了,你如今孤苦一人,嫁给朕做个妃子,你有什么不情不愿的。”叶小莲说:“陛下也知道我不情不愿,就算你一手遮天,你也不能对我想怎样就怎样。即便嫁给你做个妃子,也总得不能像现在这样,你起码要给我个名分,把我关在这里算什么?”赢蔚霜眉毛耸了耸:“跟着朕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名分这种东西不就是朕一句话吗?好了,莲儿,朕还有很多事情,咱们彼此熟稔,不必这么生分。”说时已经踏出数步,赢蔚霜的肚子已经抵到了她的身体。她身后是笨重的屏风,凭她这柔弱的身子肯定是推也推不动。也不知是不是赢蔚霜故意的,这屏风画的是晴空下的睡莲,与她名字息息相关,赢蔚霜为她做的这一切,是讨好的,可她不要,她不但很讨厌,而且已经到了憎恶的地步。她想从侧边抽出身子,可是还没有动起来,就被赢蔚霜的大手抓住了手腕。赢蔚霜低下头来,犹如虎豹垂视猎物的头颅,叶小莲往下滑,往下沉,但是赢蔚霜的另一只手又抱住了她的腰,手被钳着,腰被环着,就像缚于铁笼锁链,毫无还手之力。她只能低下头,骂他:“赢蔚霜,你无耻,莲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也不知道会说这种话,她觉得她可能迟早要死在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