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有时候,真的不懂你们女人。”
“屁话。”幼儿翻了个白眼,“你不懂女人?我看你倒是挺懂金露那贱婢的。”
李钟辞叹道:“为人在世,上有父母,下有幼儿,岂能事事皆如意。父母想要孙子,金露以死相逼。我能如何。”
幼儿冷笑起来:“太可笑了。你受不了你家人和那贱婢的威胁,就把痛苦施加于我姐姐身上?你这种男人,自私又无能。真不知赵浅予当初为什么瞎了眼才看上你。”
李钟辞道:“纳妾只是一件小事,纯粹为了安抚我家人和金大姑娘。浅儿,你真的不要这样。咱们之间,以后不会有任何改变。”
浅儿微微摇头,眸底露出几分讥讽之色,但没有言语。
李钟辞又道:“你我结发夫妻,在我心里,始终只你一人。至于那金露,又或者什么银掳,你把她当做个奴婢看待便是,何必在意她们?”
见色起意
浅儿笑道:“也许在你眼里,纳妾只是弄了个伺候床笫的婢女罢了,只是个玩意儿,并不需要放在心上。”
“难道不是吗?陛下如此英明神武,国事昌隆,后宫佳丽无数,不过是为皇室传承子嗣罢了。唯有皇后娘娘才是陛下唯一的妻子。”
幼儿冷笑:“依我看,在做男人这方面,皇兄真不比你好多少。你倒跟他比,你怎么不朝好的比?”
李钟辞万没想到,她竟如此看待她的皇兄,愕然道:“二公主背后如此诋毁圣人?”
幼儿好笑:“背后?我在皇兄面前,也不知说过多少次了。母后也骂过他,那又如何?李钟辞,你如果真想比,不如跟我父皇比一比。”
李钟辞道:“臣不敢。”
“哼。”
“公主不必气恼,之所人圣人为圣人,那是因为他们有寻常人不能企及的高度。是我们终其一生无法做到的。”
“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看你无非就是见色起意,嫌弃浅儿生完孩子变丑了,是不是?”
“公主慎言,臣从未这般想过。”
“你想没想呢我不知道,但你的行为,我却可以看见。”幼儿朝外面叫了声,“磨蹭什么,拿过来没有?”
一个七八岁的俊俏小男孩探出脑袋。
浅儿和李钟辞皆是一惊。
李钟辞忙行礼:“臣见过太子殿下。”
“玄佑过来。”幼儿招手。
赵玄佑笑嘻嘻跑过来。
玄佑是晏儿和采采的嫡长子,已经被册封为太子。
浅儿道:“玄佑,你怎么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