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把锅都扣在金家头上了。
幼儿道:“原来是以死相逼啊?这可真是旷古奇谈啊。”
她站起身,走到金露面前,伸手捏住她下巴,笑道:“你就这么馋李钟辞的身子,哭着喊着非要爬他的床?”
她说话如此直白露骨,金露又羞又愤,眼泪不由流下来。
幼儿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朝浅儿看:“瞧见了没?那是柔真公主,李钟辞当年对着我父皇母后发誓,会好好爱护她一生的人,这才几年?就移情别恋了?你再仔细看看,我姐姐的身份,美貌,哪一点不比你强万倍?你凭什么以为你就是李钟辞的心尖尖,他能对你忠贞不渝?”
金露哭的浑身颤抖:“不,公主误会奴婢了,奴婢从来也没有与公主抢什么的心思……”
“金大姑娘说错了。”浅儿忽然开口,“我不会与你抢什么。因为,你不配,李钟辞更不配。”
这话说出口,李夫人不免变了脸色。
幼儿冷笑:“你们都听见了?你们把李钟辞当成个宝贝,但在我姐姐这里,他早已成草芥。还敢上门来耀武扬威,是谁,给了你们这么大的勇气?”
李钟辞就是不行
幼儿越说越来火,劈手抽出鞭子,啪的在半空甩出一道银光,“我师父教导我,不要欺负收无寸铁的弱者。趁我还没反悔,你们还不滚!以后再敢踏足这公主府半步,我就打折你们的腿,你看我赵浅予能不能做得出来!”
金姨妈和金露吓的脸色惨白,再顾不得别的,爬起来就跑。
她的真的做得出来!
李夫人却站着没动。
她有诰命在身。
她就不信,清芷公主敢真的动手抽她。
公主如何?
公主再尊贵,也不能这般侮辱忠良之后,侮辱皇帝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
幼儿冷然看她:“你怎么不滚?”
李夫人愕然朝浅儿说:“柔真公主,这是怎么说的?我好歹也是一品的诰命,即便不论这些。我也是钟辞的母亲,是小郡主的祖母,是公主的婆母。难道你就看着不管,任由清芷公主这般侮辱?”
浅儿摇着团扇,淡道:“我这个妹妹向来如此,连母后和皇兄都管不住的,何况我呢。再者,她是为我出头来的,我为何要管?我只恨自己无能,手无缚鸡之力,不能亲自教训你们,还要让我妹妹保护我。”
“公主这话说的过了吧,我们低三下四来拜见,一直好好说话,何来的欺负和保护?”
“你还说没有?”幼儿怒道,“倚老卖老的老货,不要仗着我家妞妞叫你一声祖母,你便如此自视甚高!李钟辞想纳妾就纳妾?你们以为你们是谁?我明白告诉你,有我赵浅予在,李钟辞敢纳妾,我就打断他的腿!”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李夫人也来火了,态度变得强硬:“公主太无礼了!何况,我朝律法,从没有说不许驸马纳妾!”
幼儿道:“别的驸马我管不着,李钟辞就是不行!”
李夫人盛怒之下,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呛声道:“钟辞又不是你清芷公主的驸马,你管这么宽作甚!”
“找打!”幼儿大怒,柳眉倒竖,扬起鞭子,一鞭子抽到李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