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尔法坚称自己不是小孩子,被沈争堂一句“二十以下都去跟墨青玩”就给打发了。宴明镜睡醒了就饿,闭着眼就来找墨青给他做吃的。宴明镜睡眼惺忪,瞅了一眼坐在院中石桌旁的旭尔法,像是不认识一样路过他去找墨青。墨青准备好吃的摆在石桌上,宴明镜大咧咧坐下来就吃。白天还灵动的一双漂亮眼睛,现在困得两眼发直,缓慢的眨巴着。宴明镜吃东西喜欢塞一口,鼓着腮帮子慢慢咀嚼。一鼓一鼓的脸蛋和犯困的眼神,看起来像是野外的幼狼。沈修宁也走了过来,没看见他俩一般径直去了小厨房。墨青和沈修宁说了两句什么,沈修宁就走了出来。旭尔法正琢磨着这两兄弟怎么看起来不熟似的。沈修宁就面无表情的路过宴明镜身边,顺手捏了弟弟脸颊一下。这一捏,让宴明镜完全醒了。宴明镜突然转过头看着旭尔法,突然哦了两声。“哦,哦!”宴明镜眨了眨眼睛,“我想起你是谁了。”旭尔法不解道:“你认识我?”宴明镜摇摇头,语气平淡的说道:“我刚才过来的时候还在想你是谁啊,好像没见过你,才想起来你是下午被带回来的小子。”旭尔法一双深邃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语气不善道:“你刚才看了我一眼,不是不想理我,是压根没想起我?”“嗯。”宴明镜点点头,“一点印象都没有。”旭尔法不爽道:“你睡觉还能睡失忆了?”“大概吧。”宴明镜吃完了一半的食物,突然到处找着什么,“高悬!你人呢?我需要你!”高悬六岁大的孩子,像是突然冒出来一样出现在宴明镜身边。宴明镜瞅着高悬:“吃蛋饼吗。”高悬瞅了瞅盘子里的三小块蛋饼,直觉的拿走两块吃掉,留了最漂亮的一块在盘子里。宴明镜吃什么都吃不完,但是从不会等吃剩了才找高悬,永远在吃完第一口找高悬分他一半。高悬也习惯了,都会再留一些给宴明镜,留的量刚好够宴明镜的饭量。墨青出来看宴明镜吃的怎样,问高悬道:“悬儿,你要不要再吃些别的?”“不了。”高悬吃完那两块蛋饼就要走,“我要去帮忙!”说完就跑了,也不知道这么大一个小孩儿能帮什么忙。墨青又端了一个盘子出来给旭尔法:“你有伤在身要忌口,来吃这份,吃完要喝药,不然今晚会发高烧的。”旭尔法倒是对温柔的墨青印象很好,像极了小时候照顾他的姐姐。旭尔法露出一个青涩的笑容:“好,谢谢你。”宴明镜吃完最后一口蛋饼,墨青刚好出来。宴明镜仰头哼唧,墨青伸手摸他的小脸:“怎么了?没睡够吧。”“嗯。”宴明镜靠在墨青身上。宴明镜年纪还小,五官漂亮却也是肉嘟嘟圆乎乎,皮肤嫩白嫩白的像能掐出水来,右眼下方还有颗不太明显的泪痣。旭尔法想不出宴明镜这种长相长大了会是什么模样。直到宴卿鸣出现在院里,旭尔法看到宴卿鸣和宴卿鸣沈修宁如出一辙的五官,瞬间对宴卿鸣长大后的模样有了一些奇怪的期待。宴卿鸣和墨青说了两句,抱起宴明镜带他去睡觉。旭尔法看着宴卿鸣高大挺拔的背影,有些愣神。墨青坐在旭尔法身边,说道:“将军很吸引目光,对吧?”“嗯。”旭尔法承认,“但是过于高高在上,距离感太强,我不喜欢。”墨青觉得旭尔法这个说法也有道理,笑道:“是啊,将军和我这样的人距离太远了。”旭尔法看着墨青:“你喜欢他?”墨青没说话,没承认也没否认,只说道:“药快熬好了。”墨青起身去看看熬药的药锅。旭尔法看着墨青,大声说道:“漠北的规矩,喜欢就去抢!”墨青笑着摇头:“那是你们漠北的规矩,不是我的。”把药倒进碗里,墨青把药摆在旭尔法面前:“吃完东西在喝药,我去给你铺床,将军交代了,你伤的重要好好休息。”沈修宁坐在床上玩儿宴卿鸣的发饰,那只银狐狸旁边挂上了两颗绿豆大小的红色朱砂。宴卿鸣换好衣服,过来坐在儿子身边:“开心了?”“嘿嘿!”沈修宁真的开心,“我随便说的,爹爹真的挂上去了。”发饰上的银狐狸是宴明镜小时候乱买回来的,宴卿鸣戴了好多年,沈修宁一直有些嫉妒。沈修宁四岁那年生过一场特别邪性的大病,太妃用了宫里的祈福方法请宫中寺庙的大师给沈修宁做法,还穿了耳洞,之后一直戴着一对绿豆大的朱砂耳饰。说来也是奇怪,那之后沈修宁的身体越来越好,到现在都是健健康康的。春节的时候太妃给沈修宁换了一对新的朱砂耳饰,沈修宁就想把那两颗戴了四年的朱砂留在宴卿鸣身边,像弟弟的银狐狸一样陪着他。,!宴卿鸣听了就找人帮忙挂在了自己发饰上。沈争堂穿着单薄的衣服过来跟宴卿鸣睡前腻一腻。见那父子俩高兴的玩儿那个发饰,拿过来笑道:“俩儿子你都宠着,我也要,把我挂上去吧,我天天跟着你。”宴卿鸣拿回自己的发饰:“别闹,谁要随身带着你。”沈争堂一手捂住沈修宁的眼睛,俯下身亲吻宴卿鸣。沈修宁乖乖坐着,说道:“父王,神医伯伯说,你不能碰爹爹。”沈争堂吻够了,又在宴卿鸣脖子上锁骨上亲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知道了!”沈争堂放开捂着沈修宁的手,“神医这家伙怎么什么都跟孩子说。”沈修宁今天开心,笑嘻嘻的瞅着他们:“爹爹,父王,以后我和弟弟也会有老婆对吗。”沈争堂用力点头:“肯定有啊,咱家家大业大的,你俩遇到:()先婚后爱:风流王爷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