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效竟然如此强烈。
他自幼长在宫里,从未见识过如此阴毒手段,上回中药还是张婶的酒,只不过那酒里分量并不多,药效远没有这回强烈。
他一路跌跌撞撞,用残存的理智寻着路。
还好这宫里路径还算熟悉。
这个时辰宫人都在用午膳,只有几队侍卫在巡值,景安撑着身子思来想去往御花园去了。
这个时间点,想来无人有赏景逸致。
恰巧巡到掩在重重树影下的一处假山,他咬牙登上去寻了个空隙坐下了。想来苏芸云并不会放过他,而他这副模样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出了宫门。
还不如在假山处闭目调息。
这般想着,下面就走过一队巡值的侍卫。
只听下面传来说话声:“太后吩咐过了,景大人喝醉了酒,要赶紧把人寻到。”
“是。”
景安没有发出声响,一行人寻了一会,见没有异样便离开了这里。
他极力忍耐着药效带来的不适,额头已经细汗密布,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后果如何。
景安靠在山壁上,只觉体内热气蒸腾,快要到忍耐的极限。
“景安!”
他意识逐渐混沌,转过视线才看到一个穿着碧色衣衫的女子。
她也挤进了这处狭小的空隙。
沈荠有些心焦,见他双眼朦胧,脸色酡红,顾不得其它赶紧将他唤醒。
她试着拍了拍景安的脸,想让他清醒些,但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整座假山内就只能听到他压抑着的呼吸声。
她试着又唤了一声他的名字,“景安。”
景安抬眼,面上已经覆了层薄汗,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放肆,但身体的燥热再也压制不住。
手控制不住的拽着衣领,将绯色的官服扯的七零八落,露出里面洁白如雪的内衬,此时他的双目泛红,已经是难受至极。
可他即使这样,也还是强行压制自己的欲,咬紧牙关,不忍再看沈荠。
沈荠面色微红,可此时也顾及不了其他,颤着嗓音道:“你这是被人下药了?”
景安没有否认,也没有诧异沈荠缘何到此。
实际上他现在大脑昏沉,根本听不到沈荠在说什么。
只见她说话间唇瓣娇艳欲滴,带了一层绯色。
此时体内如什么要裂开似的。
沈荠见他如此模样,想来和自己的料想差不了多少,若没有疏解的法子,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