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牧之也没说什么,让她留了下来。
跟nancy学习一下晚上照顾商牧之需要注意的事情,梁栖月特地喝了一大杯苦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咖啡,为了防止自己又像之前在宜市那回一样中途睡着。
这边的病房都是私人高级病房,病床足够大,边上还有陪护床。
nancy把陪护床铺好后就离开了,梁栖月洗漱完之后走到病床边,像一个很敬业的看护一样先帮商牧之把病床调整了一下,又把恒温壶的水加满,顺便检查了一下病房的其他要注意的地方。
商牧之手里拿着平板,在她刚才用浴室的时候在浏览上面的新闻,闻言抬头看了看她。
从刚才nancy离开之后她就没停下过,一直在来来回回的跟前晃,好像完全毫不察觉。
“梁栖月。”
商牧之把平板丢到一边,开口叫她。
“怎么了?”
梁栖月以为他需要帮忙,起身过去。
商牧之抬眼看着她,
“你不打算睡觉了?”
梁栖月点头,
“我今天晚上负责看护你。”
商牧之沉默了下,
“我现在看起来很像失去自理能力的样子?”
梁栖月怔了怔,点了下头,
“有一点。”
又问商牧之,
“你要去浴室吗?我可以帮你洗澡。”
她语气非常一本正经。
商牧之看了她一会儿,像是被气笑了一样,把病床被子掀开,简单地说,
“过来。”
梁栖月愣了下,没明白,
“干什么?”
“躺过来,”商牧之言简意赅,“陪我一起睡。”
梁栖月皱眉,下意识拒绝,
“不行。”
“怎么不行?”商牧之语气平静,理所当然道,“你不是照顾我吗?我让你躺上来跟我一起睡觉,不行?”
梁栖月瞪着他,像是觉得他难以理解一样,“这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