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故意一样的,走的很慢,手掌托着梁栖月,一边低头吻她的锁骨,一边眼睛专注地看着她,让她清醒着感受他此刻给的。
重新被放到洗手台的时候已经不觉得冷了。
商牧之离开了些,重新换下来一只,没有打一声招呼地用手掌掰开,直接。
梁栖月小月复起伏了一下,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商牧之手握着她的后颈,吻的有些发狠,一下一下像在用力的凿。
梁栖月身体很不稳的,感觉自己像是马上就会被从洗手台上掉下来,完全地挂在他身上,只能用手圈着他的脖颈。
隔音足够的好,完全的能够容纳任何的声音。
商牧之沉默着闷头很久,又忽然仰头跟她接吻。
梁栖月回抱住他,头发散开在两侧,落在商牧之的肩膀上。
接吻的声音黏腻而潮湿,商牧之吻了她片刻,在她到来之后忽然停了下来,仰头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很平稳地开口说,
“好像破了。”
“什么?”梁栖月眼神有些迷离,还没太反应过来,只像刚才一样学着他啄吻着他的嘴角。
商牧之顿了顿,又往前靠近几分,重复了一遍说,
“套子,好像破了。”
梁栖月愣了两秒,好像一下子反应过来,立刻有些害怕地想退开,
商牧之顿了下,松开扣着她后颈的手,也没再吻她,只是忽然压着她的月要把人拉近,更加沉默用力地开始。
梁栖月被撞得往身后的镜面倒过去,肩胛骨贴着冰凉的镜子,一低头视线里就是两个人。
近乎空白到崩溃的情绪刺激着嗓子也跟着失声,五感也丧失掉,好像只剩下最原始的感觉,失真一般。
等回缓过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淅沥的声音从洗手台边缘到地板。
天花板晕眩发白,梁栖月短暂的没有什么意识。
商牧之还没离开,手放在她抽动着的小月复上,漆黑的眼睛看着她,很缓慢地开口说出几个字。
梁栖月暂时分不清,强烈的感受褪去后只剩下空白,也分辨不清,只怔怔地看着他,抬起手打了他一巴掌。
商牧之没躲开,只视线盯着她,退开,又完全的,像在挑衅。
梁栖月感觉明明应该生气,但不知道为什么大脑皮层又升起一股很异样地刺激,让她再一次,而且想像刚才那样被恶劣的对待。
商牧之仰头吻住她,边吻边继续,
“全部不好吗?”
他像是有些失控一般,一边用力吻她,好像是真的要像说的那样做。
梁栖月仰着头,脑海里的画面完全挥之不去的。
在最后的时间,商牧之毫不犹豫地离开。
梁栖月呼吸起伏,看见橡胶依旧完整,没有任何的破损。
商牧之取下来,看她通红的眼尾,手放在她还在微微抽动的,
“骗你的。”
“不会怀孕。”
梁栖月没有说话,只感觉到自己还在微微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