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栖月侧着头,头发和半张脸一起埋进被子里,感觉到后月要跟着枕头一起上下。
一半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掌控,完全的被抬起来。
从脊椎深处升起的并不陌生的感觉。
商牧之不再说话,只居高临下的跪在她身侧用力的凿。
梁栖月手贴在耳朵两侧抓着很软的黑色被单,又一次被送到。
几乎已经完全的脱力,她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动作。
仅仅只是本能的还在继续。
梁栖月从失神中慢慢的回缓过来,看着两个人一起的被她弄得有些没法看的位置,下定决心一般的要吐出来。
商牧之坐在她上方,挑眉看着她动作,膝盖碾磨着被单跟她一起前进。
她退一步,他进十步。
“你这样怎么怀孕?”
商牧之抓着她的脚踝,完全将她拽过来,主动的吞下去,又摁压着她,
“现在还没吃到。”
“梁栖月,你怎么这么笨?”
“谁要怀孕了?”
梁栖月起身去推他的手臂,
“要生你自己去生。”
她抓着被单往外爬。
商牧之从身后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
“男人怎么生?”
商牧之摁着她,教她怎么吃不会受伤,
“你有没有点常识?”
梁栖月有些崩溃,手抓着他去掐他,
“你有病去治,少来怪我。”
“我有什么病?”
商牧之吻她的耳朵,圈住她的手腕放在她自己的胃上说,
“不是都吃到这里了吗,为什么不想怀孕?”
梁栖月没有讲话,只是在大脑一阵阵的不受控里,用仅剩的理智来思考自己因为这种事情死掉的概率会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