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清楚她的身体情况,之前她并不欢愉。
她很年轻,而沈飞白已经二十几了。
她很青涩,青涩的像一颗并不多汁水的果子,他咬第一口的就知道,所以每每第一口他都咬得又急又狠,等嘴巴里的津水多了,再去咬第二口第三口,这样入口的果子也不干涩了。
今夜,他很有耐心,他并不急着去咬果子,而是从床边的密匣里拿出两颗欢沁药,抵着唇喂她服下。
“侯爷…你…给吃了什么?”
她本就被撩拨的有几分情动,药效很快,洁白的躯体已经完全是一片绯红。
好似一朵含苞欲放,娇嫩欲滴的红色芍药。
他们现在还在小榻上,江雪撇过脸,看着斜对面的穿衣镜,镜子被布遮着,但还露出一角,她看着镜子自己眼神迷离的样子,有些恍惚不真实感,她感觉自己在做梦。
身体软绵绵的,有种上不去下不来的漂浮感,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
她感觉自己身体很热,想跟他再靠近一点,可她还是很累。
“想要……”她有些控制不住的娇啼道
“要什么?”他捧着她的脸,沾满情欲的眼神死死看着她。江雪摇头,她想让自己保持清醒,沈飞白则咬着他耳垂低沉道:“乖,就这一次,丢了,就睡了。”
这次的沉沦,鸳鸯交颈,在沈飞白再问起江雪“还想要吗”时,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江雪,按照本心,说出了当初嫁入侯府的最初愿望。
她t趴在沈飞白胸膛上,软糯又天真道:“我只想要我夫君喜欢我,夫君的家人也喜欢我。这样雪儿什么都满足。”说完她傻笑一声就搂着沈飞白睡着了。
她又叫他夫君了,也许在她心底这种欢愉事本来就是和夫君做的。
比起锦衣玉食的日子,江雪更盼望有个喜欢自己的俊俏郎君。
江雪做了一个美梦,梦到她夫君处处护着她,有人欺负她了,她夫君立马跳出来保护她。夫君不会看不起她,会听她好好讲话,也不会嘲笑她一些天马行空的幻想,梦里,一家子人其乐融融,无话不谈。
她无礼她也不要脸
江雪这一睡一直睡到午后,沈飞白今日已经去朝廷办公了,估计也等晚上才回来。想到昨夜的荒唐,江雪感到一阵恶心。明明昨天那么累,那么不愿意,沈飞白还强迫他,甚至还强喂她吃药。
她摸了摸脖子,看着自己身体,身上还是满是他的痕迹与味道。
她努力回想,好在清醒时的记忆还是有的,于是忙得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裹着毯子,来到床边的斗柜,蹲下身,学着沈飞白的动作,用力敲了敲那刻着鸢鸟图案的地方,果然弹出一个抽屉。然后就看着各种臊人脸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