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这点血脉在,他真的好想掐死这对老夫妻。
他突然想起自己刚附身到这具身体时也是被人指控欺负良家妇女。
合着这个东西还遗传啊!
“娘,你知不知道杀人偿命这四个字的意思?而且人家姑娘什么都没做,就招来这无妄之灾?”说完他又看向程父:“还有,有钱就要抛妻弃子,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传下来的风俗。”
他此刻无力极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但不影响他干点正事儿。
他刚起身准备往外走,就被程母一把拉住:“大郎,他是你舅舅啊!你怎么忍心…而且,都是那姑娘的错啊!是她自己穿的不得体…”
她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了,她知道他要去干什么。
“她穿的不得体,所以舅舅就要上前去欺负人家吗?那王府库房里堆了几百万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无非就是看人家姑娘无权无势好欺负罢了。”
程晚枫用力推了程母朝门外走去,出门前还吩咐下人给他套了马车。
程父程母也跟着追了出去。可马车跑的飞快,哪里追的上。
这件事情有了程晚枫的插手,又交代了按律法办事不得徇私,案子结果当天就出来了。
斩立诀!
程母听着娘家外甥过来哭喊声心如刀割,这是他的亲舅舅,他怎么下得去手啊!
可他们再怎么悲痛,再怎么不满,该处置的还是得处置。
府衙甚至连秋后都等不了,第三天就把人拉出去斩了。
行刑当天,一群人在法场哭的撕心裂肺,大骂程晚枫不是人杀亲舅舅。
程晚枫听了来人汇报,倒也没什么情绪,杀人偿命不是应该的吗?
夜里,程父和程母都住在了程母娘家,程晚枫却好像贪恋上了小翠的温柔,天黑都等到就直接过去了。
“你急啥,让我先洗个澡。”
小翠拍开他猴急的手往净房走去。
从前不知道这个事儿是什么滋味,现在看来真是累人又欢喜的事儿。
看着他在外面急吼吼的样子,小翠在里面洗着澡都忍不住笑了。
程晚枫坐在床边静静的等着她,里面洗浴的声音,那水顺着皮肤滑下来的感觉…
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朝里面走去:“小翠我帮你搓背。”
接着里面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再后来就不知道是什么声音了…
片刻后,小翠被他裹着毛毯抱了出来,两人依偎在被窝里说着小话,一旁的碳火偶尔也会啪啪作响,整个屋子都被烤的暖烘烘的。
初五这天,沈雯让人下了告示:现在每个养鸡场,养猪场,以及每个作坊都各招一名女账房,女管事,账房月银二两,管事月银三两,可带家人一同上工。
甚至还每个县衙开设女官,用于监督每个县税收以及办案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