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还是很担心,灿烂的烟花后,总是会带来一系列的麻烦。
“放心,你看上的人,不会那般的弱!”余夏挑了一下眉毛,被子越来越大的起伏。
王慕倾现在的脸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樱桃,她的小腹收紧,好像她的耳边响起来不同人的话,有轻笑的妇人声,“哎呀,这事有什么好害羞的,夫妻之间还是要讲究情趣的。。。有些时候,要放开一些。”
“小姐,您认真点听,夫妻之间房中的事若是表现不好,可是会影响你在夫君心里的位置的,若是能早些为夫家生下子嗣,以后也会杜绝一些莺莺燕燕。。。”教习的婆婆清冷的批评着开小差的她。
理智已经崩离。。。手慢慢覆上余夏的手上,抚摸着余夏的手背、手指的骨节。。。
{余夏。。。我在。。。等待你!}
被子拉盖到她们头顶,盖不住她们情到浓时的话,“倾倾,你愿意给我么?”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余夏。。。”
漫天红霞,登山破顶。
终于,给了她。
城中其他地方可不如这里这么安宁,巡逻的士兵多了好些,骑着马穿着官府的人俯视着底下站着的人。
“大人,抓到一个燃放烟花的人。”穿着铠甲的人指着穿着普通的青年男子。
“小人不知我犯了什么罪,要被抓来问话。”
“何罪?你扰乱了城中百姓的安宁。。。坏了朝中的礼法。”
“大人,小的不知情啊,小的只是拿人家钱财替人家办事。”男子发抖的跪在地上,“是王家的姑爷余夏为了给妻子庆祝生辰才弄得这满城的烟花,这可和小的无关啊,请大人明察啊,不关小人的事啊。。。”
从此经过的熊然正好听到那下跪之人的话,他一脸气急的表情,“这个怂包!”旁边的高能及时拉住想要上前的他,“莫要坏了主子的事。”熊然瘪瘪嘴,虽然不乐意,却还是觉得听高能的没错,毕竟在他心里高能是聪明的人,那聪明程度应该和主子差不多吧。
高能的视线并没有移动半分,甚至都没有看那一群人,他和熊然继续往城西的方向走。走到城西熊然的破旧院墙外时,已经是后半夜了,高能看着熊然的背影,却发现在熊然走向的那间破房子里有一丝光亮——有人在里面。
高能皱了一下眉头,他知道熊然家里已经没人了,他不会去打听别人的私事,只是现在他和熊然都为余夏做事,他怕有心人会利用熊然,他悄声进了宅院,靠近那所房子只听里面有一个小女孩儿的声音,“熊大哥,你今天回来的好晚,我特意给你留了饭菜。。。有你最喜欢的肉。”
“哎呀,这么好!以后啊,你还是不用等我回来了。天黑你就把被子帮我拿到外面去就行了。。。”
“可这里是你的家,你收留了我,可你却没有了住的地方。。。”
“我在哪住都行,倒是你一个小丫头睡在街上多危险。”
高能从窗户的缝隙中看到里面那个女孩子瘦瘦的,他恍然间才想起这女孩子不是原来在高能家门口要饭的那个,察觉屋里的人出来,高能躲到了暗处,他看着熊然拿着碗和一床被子,在黑暗里那个庞大的身躯把碗里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然后随意的躺在了猪圈边上不过片刻就打起了震雷的呼噜声。
黑暗中高能叹了一口气,他在心里骂熊然傻子。
无论走到哪里,心中都有牵挂,无论几时归来,家里始终亮着一盏灯。高能才刚回到家里,大屋子的房门便打开,屋子里面的小女孩揉着眼睛过来,“哥哥,你饿不饿?厨房里有饭菜。”
回答的不是高能,而是他咕咕叫的肚子,这一天都在忙着事情,几乎什么都没吃。
“哥哥,你给别人做事会不会有凶险。”大丫很聪明,家里面条件比以往好了太多,她只担心哥哥的安全。
高能捧着那碗还温着的饭菜,扒拉着碗中的食物到嘴里,家里面的情况好了太多,以前连粗面饼子都吃不上,现在不但能吃到大米白面,还有了余钱给弟弟妹妹填些新衣,他一边吃一边回答妹妹的困惑,“放心,不会凶险,因为哥哥的主子、哥哥的伙伴都是很厉害的人,更是有情有义的好人。”
夜空中没有星辰,只有一轮明月,那间院子的主人房里蜡烛燃烧了最后一点,自然而然的熄灭。房中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是不是。。。弄疼了你?”余夏有些自责和心疼。
“余夏,你抱抱我好吗?”王慕倾有些虚弱的央求着,像一个讨要安抚的小宝宝。
余夏心软得一塌糊涂,心疼的念叨,“好,我好好抱着倾倾,一直抱着倾倾。。。”
屋檐挂着五颜六色的灯笼,是余夏亲手画的那些,她知道王慕倾总是很珍惜自己送给她的东西,她画的丑风筝、糊弄人的破纸片都被王慕倾当成了宝贝,所以在那场烟花结束,她让萧山把灯笼都绑在了她们的卧房外。
那些灯笼一个挨着一个,按照上面所画的时间顺序,摆在第一个位置上的灯笼是紫色的,上面画着两个人,高一点的人抚着小人儿的眼角,那样温柔的看着她。
“余夏,我是不是真正的属于你了。”
“是啊,倾倾已经是我的宝贝了,以后啊,我一定会对倾倾更好的。”
“像现在这样就很好的,余夏,遇见你真好。。。我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