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慕倾有时候是能感受到自己“发疯”前的变化的,尤其和余夏成亲后,这种情况反而多了起来。
“倾倾。。。”余夏亲了她的耳朵,用很轻很柔的声音在征求她的同意,“让我亲亲你。。。”
柔软的舌头打开她的齿关,邀请她共舞。恐惧被欲念驱散。。。心一点一点被占满。
成亲前,王家请来的教习婆婆和王慕倾讲过很多,包括夫妻相处,相夫教子什么的,更包括房中之事,但是那时王慕倾没有好好听,只是含混的听了个大概。除了她脸皮薄,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余夏是女子,她以为她和余夏不会做那样的事。
两个女子亲近,最多就是拉拉手,抱一抱,再就是亲亲了吧。这是余夏没对她做那事之前,她的想法。后来,当她惊奇的发现她们之间也是可以行夫妻之礼的时候,她是又震惊,又惊喜。
除了身体上的舒适,心里也被余夏填的满满的。
教习的婆婆和表嫂都说过,丈夫对妻子做那事,是宠爱她的表现。
所以,此刻余夏是爱她的。
“倾倾,你的奖励我现在给你好不好,嗯?”
“嗯。。。”王慕倾的脚趾攥紧,“不可以。。。往下了。。。不。。。要。。。”
脑海里中黑色的羽毛变成了粉红色,而自己像是漂浮在云朵里,她的手指慌乱的抓着,余夏寻到她的手和她紧紧相扣。。。
。。。。。。。
余夏怀里的人很疲倦,她喃喃的说,“怎么。。。可以这样。。。”说完就睡着了,余夏帮她捋顺了被濡湿贴在额头的碎发,“好好睡吧。。。乖。。。”她把胳膊慢慢抽了出来,悄声下地,阖上房门。
是她和王慕倾睡得太早,而此时夜还不算深,她去找了温水帮王慕倾清理了一下,她端着盆出来时,远远的看着萧山在院外徘徊。。。
“主子,你还没睡啊?”萧山一脸的兴奋,“喜鹊傍晚的时候出去见了一个男人。。。后来我一直跟着那个男人。。。我发现那个男人进了国公府。”
余夏短暂的愣了一下,然后目光幽深,“看来我这个爹,很是惦记我这个儿子啊。”
萧山又看不懂了,主子知道这个消息好像并没有很惊讶的样子,相反她给他一种早就料定的感觉,而且主子提到余知荣的语气很怪,阴阳怪气的,好像那人不是她爹,而是她的仇人一般,“主子。。。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接下来”余夏露出一个微笑,“好好睡觉。。。”
“啊?”
“萧山,明天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准备搬家。。。”
“啊?是!!!”萧山真是不懂主子,他姐姐常说他头脑简单,他总是不服气想证明给她看,现在看来真是让姐姐说对了,不服都不行。哎,还是听主子的吩咐吧。
余夏进到浴房用牙粉涂抹在牙齿上,用温水漱完口后,她搓洗干净棉巾并拧干寻到一处干净的地方凉了起来,她看着那个棉巾脸上发烫,又有一种满足的感觉。
余夏轻手轻脚的回了房间,床上的小人儿尽管睡得很熟,但是当她把手臂从她脖子下穿过之时,小人儿很自然的钻进她怀里并且搂上了她的腰。
好像她们早就习惯了这种睡姿。
黑暗里,余夏亲了亲王慕倾的额头,大概觉得不够,又轻轻的亲了亲她的嘴,王慕倾在睡梦中哼唧了一声,余夏把她搂紧,嘴中念叨,“我可能是。。。爱上你了。。。王慕倾。”
时间在流淌,这安静远离纷扰。余夏知道这安宁是片刻的,她会遇见很多很多的困难,还有很多难题等着她去解开,尽管对未知尚有担忧,但此刻爱人在怀,她便觉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有些乏困,慢慢闭上了眼睛。
这夜真静啊,抱着王慕倾的感觉太好了啊。。。要是一直都这么好该有多好。。。
现在这个时间不算早了,但在国公府的正厅里面依旧聚集了很多人,国公府的女主人,余知荣的正室正在仔细查验着一箱一箱银两。
“夫人,您看这是礼单。。。”管家王西宁捧着礼单给孟氏过目。
孟氏身形稍稍有些发福,但在这个年纪里她算是保养得不错,额头饱满,慈眉善目,从举止和身段能够看出她良好的出身与教养,她看着递来的礼单,不咸不淡的说,“这里面可有王家送来的。。。”
“没有!”王西宁急忙否定,这是给国公府的嫡二公子余庆娶妻用的聘礼啊,要是把王晋和给国公府送来的聘礼掺到这里面成什么了,让人知道指不定传出怎么难听的来呢,到时候会说国公爷把庶子卖到首富家里当上门女婿,卖来的钱又给嫡子娶新妇当聘礼。
这帽子可太大了,王西宁可不会那么没分寸。
“这里面都是国公爷让小人亲自准备的。”
“金家虽不是大户,但毕竟是人家的独女,聘礼还是不能太寒酸,要不然他们会轻视我们庆儿。”
“小的明白夫人的意思了,我这就让人连夜再准备一些。”王西宁转身走了很远才直起腰杆,跟在他身边的年纪轻一点的家仆看四周无人,抱怨道,“这老夫人也真能折腾人,聘礼不够怎么早不说,屎都堵到屁。眼了,才开始着急!”
“闭嘴吧你,主子家的事轮不到你多嘴。”
“不是啊,叔儿,你说咱国公府送聘礼都送几次了,可是每次不都是被拒之门外嘛,三公子更惨,那金家小姐还拿鞭子抽他,我看金家小姐根本就不是因为聘礼不满意,她是对人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