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桌上并未聊公事,不过问了句私事:“韩j长,您和宫晚棠同志认识已久?”
之前白水仙与京都韩老通电话时,部队主要领导当时都在场,已知道她的真实名字叫宫晚棠。
“从小认识,我们两家是世交,我父亲是晚棠爷爷的学生,我们的父亲也是至交好友。”
他们两家走的路子完全不同,两个的父亲性格脾气也截然不同,可他们之间的友谊却很深。
当年宫家出事时,韩家并未在京都,韩父正在东部部队驻守,等他们收到宫家全家出事时,已是半个月后,他们父子俩匆匆赶回京都,可事故的痕迹已全部被擦掉了。
他父亲对宫叔的能力有些了解,父亲始终不相信宫家人全部意外葬身火海,他也不相信宫晚棠死了,这些年他们一直在调查寻找。
白水仙端起茶杯,浅浅与他们碰了杯,也笑着说起曾经的趣事:“小时候经常一起玩,韩家四个儿子,韩际年纪最小,我家两儿一女,我上面是两个哥哥。我年纪最小,又是个女娃,小时候去韩家拜年,收到的红包和糖果最多。”
“他们六个男孩加起来都没我多,年年羡慕嫉妒得喊着不跟我玩了,尤其是韩际你,我印象特别深,你有一年气鼓鼓叉腰堵在门口,不让我进你家的门,还威胁我将糖果分你一半,不分就不带我玩了。”
“哈哈。。。”
说到这些儿时趣事,大家都笑了,韩际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江韵笑得最开心,笑完还呛他:“老头,活该你单身。”
韩际:“。。。。。。”
“哈哈。。。哈哈。。。”
季惟和陆靖川大笑,差点拍桌,他们俩是不敢这么挑衅的,只有小师妹敢。
宫灵珑也乐得笑不停,她真的太喜欢江韵的性格了,她们俩简直是同道中人,最爱在老虎头上拔毛了。
“吃你的饭。”
被徒弟戳中死穴,韩际磨牙切齿,端起酒杯与朱司令他们碰杯。
白水仙也不说过去的趣事了,热情招呼大家吃菜。
陆靖川也在不停给宫灵珑夹菜,他早就听到她肚子叫了,每样菜都给她夹了些放碗里,滚烫的鸡汤也盛了一碗放在旁边凉着。
“啧啧。。。”
江韵眼睛黏在他们俩身上,见二师兄眼里只有媳妇,看得啧啧称奇,跟旁边的季惟说着:“大师兄,要不是亲眼所见,你敢相信这是大魔王陆靖川?”
“铁汉柔情,懂不懂?”季惟低声道。
“说得你好像懂一样。”
江韵飞了个白眼给他,还补了一刀:“你要是懂,也不会一把年纪还打光棍了。”
季惟跟师妹见面次数较多,习惯跟她拌嘴:“你就别操心我了,操心操心自己吧,赶紧找个男人嫁出去。师傅和我早给你准备好嫁妆了,只要你带着男人回来,我们立即连人带铺盖送你走。”
江韵磨牙切齿:“至于这么急吼吼将我赶走吗?”
“至于,现在更至于了,将你赶走,师傅才好有所打算。”季惟笑眯眯道。
江韵面皮微抽,她懂他话外的意思,叹了口气:“臭老头也该娶媳妇了,再拖下去,成了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子,就真没人要了。”
没遇到合眼缘的
陆靖川侧头看向他们,轻笑:“嘀咕什么呢。”
“大师兄要把我嫁出去,二师兄,你给我介绍个对象呗。”江韵坦荡的说。
季惟边吃边笑,“靖川,你好像有个弟弟吧,到适婚年龄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