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点滴的声音格外清晰。
“不可能!她怎么会受虐待!她明明在云南过的十分潇洒!”
6昼失控的声音传来,他紧紧的抓着医生的衣领。
医生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开了他的手,“你们给她喝了多少酒!你们不知道病人的肠胃长期因为饥饿而需要调养吗!”
他的手指指着爸妈,又转头怒气冲冲的指着6昼,“没见过你们这种不负责任的家长!孩子生病都不知道!你们配为人吗!孩子身上多处旧伤,手指也断了好几根!我现在要报警!我怀疑你们虐待!”
6昼瘫坐在地上,一向注重形象的的他却像个几天没回家的流浪汉。
胡子拉碴的蹲在地上,一遍遍的重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秦不晚给我看照片了!”
他转头看到我木然的眼神。
直接冲进房门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对不起对不起,袅袅!是秦不晚骗了我!”
我看着他疯的模样害怕极了。
极力挣脱,手上的针因为我的蛮力而溢出了鲜血。
我激动的往墙后面躲,紧紧的抱紧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错了!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我像是疯了一般不断大喊,医生冲进来给我注射了镇定剂。
我才慢慢的停下来。
‘不要打我。。。不要。。。’
我逃跑了。
林森带我离开了a市。
我们在B郊区租了一个房子。
他每天都会摘些野花送我。
他说,“虽然条件艰苦,但它们仍旧肆意绽放。”
我眯起眼笑笑,接过花束往鼻尖嗅了嗅,“你拐弯抹角的开导我呢?”
林森立马伏下身子,“小林子可不敢。”
我被他的行为逗得哈哈大笑。
他却愣在了原地。
“什么呆?”我推搡他。
“你笑起来真好看。”
血气一下子就翻上了脸。
他看着我红彤彤的脸,笑的前仆后仰。
林森出差的第三天。
6昼找到了我。
我听到叮咚的门铃声。
连拖鞋都来不及穿。
以为林森回来了。
一路小跑。
打开门却怔住了。
是6昼。
他眼神冷冽,盯得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