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四方会的少主,那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就认不出四方会的会长呢?”贺炀的话音刚落,那个刚刚出声的男人缓缓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指着贺炀。“你,你是……”“砰”剩下最后几个字哽在喉间的男人,便被贺炀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上的东西,一击毙命里。“带着真相下地狱吧!”似乎是突然间觉得索然无味的贺炀,把手上的东西丢给了身后的属下。“解决掉,手脚干净点,不要脏来我的地方。”话毕,贺炀拍了拍手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走出了这座地下建筑。“先生,需不需要把少主快回来,这样好下手些。”回到车上闭目养神的贺炀,良久之后才出声。“不必了,现在叫他回来,还要浪费人力去看着他。你派的人,怎么样了?”贺炀在说起四方会的少主的时候,语气陌生的就像是在聊起一个手下一样。“他已经潜伏在了白言希的身边了,距离不近,不至于会被唐家的人或者是白言希发现异常。但是要是白言希身边出现可疑的人,他马上就会向汇报。”“嗯。”贺炀的声音一顿,就在男人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让他把尾巴藏的严实点,不要被霍铮发现。”“是。”男人睁开漆黑深沉的眸子,看着这片熟悉又记忆远久的地方。子诺,你在哪,要是你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呢?我就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我的命,还等着你亲自来取呢……白言希和豆豆腻歪了一整天,直至豆豆安稳的睡着了,唐易山还没回来。白白堆积了一肚子的不畅快,此时让白言希的心情也跟着烦躁了起来。白言希离开豆豆的房间,房间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唐易山修长笔挺的身影就站在门外。一身从里到外的银灰色西装将他整个人衬托出一种无端的高冷出来。白言希惊了一下,看着他一身的西装革履,便知道他刚回来不久。白言希想绕过他,男人发现了她的意图,颀长的身形便朝着她跨了两步,她本能地后退,却被男人的胸膛推着抵在了廊子的墙上。在她神情冷淡下,唐易山猝不及防之际,用力吻上了她的唇。白言希错愕的眨了一下眼睛,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却被男人握住了手腕,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紧紧贴着她身体,像雨滴一样密密麻麻落下的吻,吻得她无法呼吸。唐易山能感受得到,怀里的女人的情绪似乎不太对,但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交错的呼吸温热又急促。直到唐易山放过她,收起了自己不知餍足的欲望,给了她喘息的空间。“你怎么了?”白言希没有说话,把眼神越过唐易山,放在了走廊上的绿植上。“言希。”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情欲的渲染下,带上了点点滴滴的旖旎缱绻,听得白言希心头一阵阵的心悸不已。“嗯?”沈繁星低敛着眉目,在听到男人那温宠,带着鼻音的磁惑的声音时,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如果你再不说话,那我就吻到你说不出话来了。一,二……”唐易山何曾这么有耐心的哄过一个人,但是说出的话,却娴熟的像情场老手。想起唐易山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沁入心扉的话,白言希的脸色更加的沉重了。“我没怎么,你可以放开我了吗?”“不放,你这副明显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模样,怎么可能没事。”紧接着,唐易山眼睁睁看着怀里的女人出奇的把两条精致的眉头皱成了高低眉。“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让你放开,精虫上脑的话,你身边多的是「伙伴」可以帮你解决。”想起自己刚才感受到的,男人突然高涨了的欲望,白言希气就不打一处来。“哪来的伙伴,我的床伴只有白言希一个人。”“只有我一个人?”白言希重复着唐易山的话,声音重了几分!看着眼下白言希这张生动的脸,唐易山真的觉得。这一次,是真的栽了,自己是真的,爱惨了这个女人。不然,为什么连她做出这样不雅观的表情,以及怒气冲冲的模样,他都觉得可爱至极呢?“你这话,你的伙伴听了可是会伤心的呢,毕竟人家今天才听见某个男人说需要她呢!还是说,你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唐易山疑惑之余,脸色微微沉了沉。“谁跟你说了这样的话,今天谁来了?”白言希脸色一僵,感觉踩到了男人的痛点,所以他心虚了,失望的心情潮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