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太麻烦了,他才懒得和女人打交道呢!
禇琮凑到禇璇跟前,低声道:“皇祖父已经开始为他物色人选了,只是还没定下来。”
这趟来,一行人足足带了两车的礼物,除了一些例行的赏赐,魏冲还将一块紫金长命锁交给禇璇。
那是当年禇正权出生时,皇上命人打造的,现在给了宁景骁,也算是一种血脉的延续。
魏冲是皇上最信任的人,不能久留,第二天就由禁军护送离开。
而禇珩和禇琮想要多留两天,禇璇和宁鸿渊就带着两人四处逛了几天。
走的时候,禇琮还不情不愿的,回到宫里实在乏味的很,还不如在冀州时呢!
不过,禇璇还是提醒他,既然已经入主东宫,就该肩负起自己的责任,回去后多去皇上跟前尽孝,主要是学习如何用人,如何处理政务。
虽说,皇上为人阴险狠辣,刻薄寡恩,但就治国谋略而言,不比大魏任何一任君王差。
当然,大魏到当今皇上这,也不过只传了三代。
禇璇又提醒禇珩,他的身份特殊,要务必小心,除非皇上快要驾崩,无法掌控朝局,否则千万不要掺和进储位之争中去。
身为皇上的暗影卫,无论禇珩帮谁,都会触及皇上的逆鳞,反而得不偿失。
这一点禇璇不说,禇珩也明白,伴君如伴虎,这些日子他算是深刻领悟到了,若不是他和皇上是亲祖孙,估计脑袋已经搬家了。
怕禇琮路上遇到危险,宁鸿渊特意选了一队精锐护送禇琮回京。
目送两人离开,士兵前来禀报,说姜绘雪一直吵着要见禇璇。
禇璇轻笑一声,“还没去找她,她到急了。”
别院那边的护卫,因看守不利,去军中领了四十军棍,但姜家的人一直被押在大牢,还未做处置。
宁鸿渊一想到姜绘雪,脸阴沉的可怕,“姜绘雪行刺你,直接处死就是了,没必要去见她。”
竟然敢把禇璇和予成的事说出来,还好皇上有先见之明,把苏清婉偷偷送到了柔然,不然难免会有闲言碎语。
“她一直觉得是我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不见到我,是不会心甘情愿死的。”
见就见吧,让她死个明白。
来到牢房,禇璇见到姜绘雪蜷缩在床脚,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整个人看上去根本不像二十多岁,反而像三十多岁。
想起初见姜绘雪时的样子,禇璇唏嘘不已。
“我有的时候真的挺不明白你的,既然想要权势,那收养一个孩子,继承整个溱国公府并非难事,为什么非得来招惹我?”
自从来到西北,她从未和姜绘雪争过什么,而姜绘雪却三番两次的恶心她,这次更是当众行凶。
难道就为了宁鸿渊吗?可宁鸿渊根本就不喜欢姜绘雪,她又是何必呢!
姜绘雪恶毒地瞪着禇璇怒道:“溱国公夫人的位子本来就应该是我的,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没有我,也会有别人,但绝对不会是你。”
姜绘雪下了床,走到禇璇面前,质问道:“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他凭什么看不上我?”
九年啊!
九年的时光她都没能打动那个男人的心,他是瞎子吗?看不到她是如何待他的吗?
“他为什么要喜欢你?”禇璇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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