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花好端端地存在她手上,金连娇就感觉自己手上握着一颗小小的星辰。金连娇眼泪花都快掉下来了:“谢谢你!谢谢白先生!”她急急忙忙拿着玉简联系江寒靖。桑柳见白清旬还没有缓过来的样子,好笑地继续戳了一下他的手肘:“你没事吧?”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白清旬又变成了一条僵直的鱼。白清旬脸埋在森鹿的毛中,胆怯又羞涩道:“道友,请不要再调戏我了。”桑柳感觉她自己就是调戏良家妇男的坏女人。她解开了白清旬的符咒,笑的弯下了腰。“你傻啊!”白清旬向着桑柳方向微微抬头,没有绑牢的白绫掉下来,露出一只琥珀色的眼。他听到少女鸟雀一样动听笑声,看到她嘴角明媚的笑容比金子还要灿烂。白清旬心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他闻到了自己身上冒出了一股带着森林水汽的味道,向着桑柳的方向蔓延过去。桑柳鼻子动了动:“咦,什么气味?”白清旬整个人如同被煮熟的鱼虾一样红。不出意外,他应该是进入了妖族的发情期。桑柳闻到气味的源头是白清旬身上传来的,关心道:“你没事吧?”白清旬闷在森鹿毛毛里,动也不敢动,支支吾吾道:“没事,我,我出汗。”桑柳身上的小棉花球动了动,炸成了毛球,对底下的白清旬龇牙咧嘴。金连娇捧着玉简等着江寒靖的回信,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桑柳奇怪于小棉花球的反应,顺了很多次毛都没能把它炸开的毛变回去。它平时也只有面对季惊墨是这个态度,这里也没有危险,今日也不知道它怎么了,像一只护食的小恶犬。桑柳轻声哄着:“乖啊,乖啊。”桑柳搓了一会才把小棉花球搓回原样。白清旬感觉到身上压了一块巨石般的威压,更加不敢动了,趴在地上装死。江寒靖很快回了消息。金连娇在原地踱步,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桑师姐,大师兄要来!”白清旬闻言小心地坐起身:“我给你们添麻烦了,把我放在这里吧。”他想要在这下车了。金连娇扫了一眼青山绿水:“这里?这怎么行?!”桑柳道:“此处荒郊野外的,你孤身一人,在这里是很危险的,我们森鹿行进很快的,很快就能到下一个城了,到时候你再下也不迟。”金连娇:“是啊是啊,不如在大城里安全些。”白清旬向前撑地,预备站起身。桑柳肩膀上的小棉花球又炸起来了。白清旬就立即被一阵傲慢地威压再次压趴。白清旬:“”桑柳见到白清旬突然给她原地磕头吓了一跳:“你真的没事吗?”白清旬擦擦掌心的冷汗:“没事!我很好。”桑柳不太信,瞧了一眼他脑袋上的文字。【白清旬实在没想到,他人生当中第一次发情期竟然在此时发生了,而且对象还是不应该的人,体内这一半木鱼族妖血让他十分的羞耻。】桑柳震撼了,她实在没忍住:“发情期是什么?”是她理解的那个小x文里的发情期吗?白清旬整个人都变成了粉色,身上冒出一股股白烟,如同烧开的水壶。金连娇看看白清旬,又看看桑柳,恍然大悟,随后她露出一个看破不说破的笑容。正在此时,消失没多久的季惊墨站到了几人面前,身上还带着些许烟火味。桑柳注意力立即就从那发情期挪开了,闻了闻,季惊墨身上正是一股烤肉味道。季惊墨抬手,撕裂空间,拖出来一只被烤的熟透的妖兽。桑柳瞪大眼睛,这妖兽要比她的森鹿还大!仿佛放大版的烤羊!最重要的是,季惊墨真的给她烤肉了!季惊墨将其递给桑柳,声音森冷如山泉:“你的烤肉。”桑柳连忙用芥子空间给装住。季惊墨侧头,疑惑道:“谁发情了?”白清旬再度社死。他恨不得自己已经在那一场战争中死去。“那个,可能每月都有那么一次吧?”不太熟悉什么发情期的桑柳道。季惊墨淡淡道:“开智的妖族,不管是混血还是纯血,只有遇到心仪之人才会发情。”季惊墨视线在白清旬身上,又扫到被白清旬信息素围绕的桑柳身上。“呵,不错。”季惊墨眸子里带着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不过你倘若要和他交尾,把桑桑和……团子给我。”桑柳尬在原地,感觉自己仿佛是那个被白富美原配抓女干在床的软饭男。白清旬:让他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