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洛长安咬着嘴唇拼命的摇着头,瞬间的功夫眼泪肆意从脸庞上流淌着,肆意的泪水让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大花猫。梵歌心里叹气,看来刚刚的话让自尊心无比旺盛的洛长安倍受打击,梵歌看着自己的小腹:“长安,把阿臻忘了吧,你只要记住,温言臻是你姐夫,也是我孩子的爸爸!”抬头看着窗外那些绿意盎然的植物,指着那些植物,梵歌喃喃自语着:“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和它们一样,生机勃勃的,我相信,只要你想,再过几年,你也许会再一次的沿着马六甲海峡来到香港。”“只是,如果,那时你经过了香港,你也不要来找我,你和阿臻的那一段让我现在心里还在难受着,我想我需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才可以把它给忘记,因为,我是那么的爱他。”“或许,有一天,我们变老了我们看开了,到那时,你再来看我也是可以的。”洛长安在顺着梵歌的手的注视着窗外的植物,一会,目光拉了回来,落在梵歌高高耸起的小腹上,幽幽的说。“可是,怎么办?姐姐,没有那一天了,你好像还不知道吧,我没有接受手术。”人妻(61)“可是,怎么办?姐姐,没有那一天了,你好像还不知道吧,我没有接受手术。”对着梵歌,洛长安目光慢悠悠的盯着梵歌的小腹,慢悠悠的说着:“在美国,我逃走了,因为一件事情的发生我逃走了。”即使是顶着一张哭花的大花脸,洛长安还是用着那般理直气壮的目光,她就那样死死的盯着,死死的盯着梵歌的小腹。梵歌下意识的用手去遮挡,她感觉到她的孩子在不安,仿佛,洛长安的目光是碎着毒的箭,梵歌移动脚步,转头,手落在门把上。她想他该走了,现在,阿臻一定到处急着找她,她来这里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想,她不该来到这里的,她想,来到这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私心,想让长安看看,她过得还不错,她还有了孩子!梵歌还想,或许,自己在见到长安的时候也许可以呈点口舌之快,事实上,刚刚头也那样做了。女人啊,都会有那么一点点小心眼的。对洛长安丢下了一句“我要走了”梵歌扭动门把,她真的得走了,离开这里,带着她的孩子。偏偏,有人不买账,硬生生的拦下她,用短短的几个字。“姐姐,其实,我也和你一样曾经是一名孕妇!”姐-姐,其-实,我-也-和-你-一-样-曾-经-是-一-名-孕-妇!梵歌扳动着小指头,一个字一个字的数,十七字!数完,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怎么的怎么止也止不住!“姐姐,刚刚不是和你说过吗?我找温言臻其实是有件事情要告诉他吗?这就是我要告诉他的事情,姐姐,我比你还要早怀孕。”“就是那个除夕夜,我和他在一起了,姐,是那种在一起后会怀孕的在一起,那么,现在,姐姐还认为温言臻对我仅仅是心动吗?”除夕夜?除夕夜!是的,那个除夕夜,梵歌曾经梦到那个除夕夜,终究还是变成那样了,梵歌也意外也不意外。眼泪肆虐,梵歌深深的吸气,心里默念,不停的默念着:梵歌不要太悲伤,就只悲伤一点点就好,梵歌,不要太生气,就只生气一点点就好!梵歌,打开那道门,走出去,带着你的孩子。可是,洛长安声音梦魇般的缠绕着她。“其实,我本来不打算把这些告诉你的,在美国我发现自己怀孕后我偷偷的跑出来,我本来就想,找一个地方偷偷的生活,和我的孩子,我不是还很年轻吗,我躲起来,谁也不告诉,事实上我也那样做了,可是,几个月后,他们还是找到我,然后,他们告诉我孩子没有了,我知道,一定是妈妈,一定是妈妈听从了那些见鬼的医生的话,她和那些医生合力消灭我的孩子。”洛长安呜呜的哭泣着。“我没有保住我和他的孩子,我痛苦极了,我来到香港找他我想和他说对不起,可是,他不见我,他就是不见我,即使是我为了见他腿受伤了,他也没有来见我。”“梵歌,我太生气了!”梵歌很想扭开门把,逃开洛长安的声音,每当她以为自己扭开门把了,却发现,她还是没有把门把扭开。力气都到哪里去了呢?力气们都到哪里去了?洛长安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梵歌,你也让我生气,明明你就感觉到我和温言臻不对劲,可你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还和他结婚,甚至于你还和他有了孩子!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你的孩子还活得好好的,我的孩子凭什么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