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对着飞机消失的方向挥手,不住的挥手,直到温言臻把她的手拉下来,放到他的大衣口袋上,温言臻大衣的口袋很大,大得装得下他们两个人的手,口袋里温言臻把她的手掌包裹的紧紧的,很是温暖。侧过头,梵歌愀着身边的男人,他今天穿着黑色短大衣,灰色高领毛衣,五官深邃,气质飘逸,荡漾在眸低下的眼波宛如月夜下的深海,有着让人沉溺的力量。还真是,她的男人就像是习惯与黑夜独行的黑色天鹅,梵歌的心在隐隐作痛着。“我们回家吧?”他揽着她的肩膀。梵歌点头。周四,温言臻例行回到香港开会的日子,轻手轻脚的起床,发现,床上另外的一个人不见了,来不及穿拖鞋,温言臻一颗心开始七上八下,脚步也慌不择路,洗手间没有,衣帽间没有,阳台没有,甚至于他还打开衣柜。梵歌推开卧室的门就见到温言臻在衣柜前发呆。“发什么呆呢?傻站在那里干什么?”梵歌手扣在卧室门板上,提示着那位老兄。衣柜前的男人回头,脸色微微泛白,手指着衣柜。“刚刚,我起床找不到你,还以为你躲在这里呢!”梵歌哑声失笑,把托盘上水杯放在小桌子上,拿着托盘往温言臻头上轻轻一敲,随即,腰被圈住,温言臻低头,表情可爱。“刚刚去了那里?”“去给阿姨打手,为你准备早餐!”乐坏了的温公子额头抵住梵歌的额头。“梵歌做的早餐一定很好吃!”“呃。。我就只弄了牛奶!”“那牛奶一定很好吃。”温言臻加重了那句“奶”字,还故意用他某一处在发生着变化的所在去贴着她。“我去给你准备衣服。”梵歌身体和温言臻拉开一点,脸红耳赤。一转身,温言臻从背后抱住她,身体也迅速的贴近,梵歌不敢动,根据以往的经历动作越大吃亏的越是她。“梵歌真乖!”温公子笑得得意洋洋。讨厌的男人!“阿臻,你会错过航班了。”“再呆一会,就一会。”他在梵歌的后面叹息。梵歌低下头,看着那环住自己的手,温言臻有很漂亮的手,记得她听过这样的话,一位女孩子说过那样的话,我是先从喜欢他的手开始的,大家都在笑她,其实,这也未尝是一种爱情观,那是一种淡淡晕开的好感。温言臻的无名指上还带着那枚老气的戒指,她的手指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戴,梵歌手指轻轻的去触温言臻无名指上的指环,发呆。片刻,温言臻幽幽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梵歌,你记住温言臻的秘密了吗?”梵歌想了想,环住她的人手紧了紧。“温言臻最害怕的事情是有一天洛梵歌不要他。”“嗯,梵歌的记性真好,那么,梵歌圣诞节发的誓你也记住了吗?”真讨厌!梵歌故意不吭声,温言臻的手开始移动,撩起她睡衣的衣摆,直接攀上她的胸部,握住,揉捏,下压,让他的手掌整个陷入,再回拢,逗弄着她的顶尖,孜孜不倦,嘴里也没有闲着。“梵歌,我快要赶不上班机了,要不,今天。。。”真是一个坏孩子,梵歌无可奈何的。“洛梵歌发誓,要是有一天洛梵歌离开温言臻,温言臻就会不得好死。”“嗯,乖。”温公子终于心满意足的手从梵歌的胸部离开,当然,临离开前还狠狠的捏了一把,只把梵歌逗弄得直吸冷气。站在大门前,把温言臻的公事包交到他的手上,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他进入车里,拉下车窗,头从车窗深出,低低的唤着,梵歌,过来。梵歌弯下腰,他的手和唇一起,手落在她的脖子上,唇结结实实的落在她的唇上。她的丈夫再次把她吻的脸红耳赤的,吻得她不敢去看一边的司机和肖邦,梵歌站在那里,目送着温言臻的车子离开。秦淼淼站在窗前,看着大门发生的一切,手紧紧的握着,所有的耐心到了此时此刻消耗殆尽。上午十点左右,温言臻在一万米高空上,梵歌在顾子键的房间里。梵歌对嘻皮笑脸的男人说。“顾子键,我知道,圣诞夜里你讲的那段故事里叫green的女人是我,而你,是那位多管闲事先生。”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的梵歌要变强大了~~☆、人妻(54)“顾子键,我知道,圣诞夜里你讲的那段故事里叫green的女人是我,而你,是多管闲事先生。”梵歌看着嘻皮笑脸的顾子键说。那种天然得如天空颜色的笑容凝结在嘴角,片刻,一点点的收缩,平缓,等男人不再微笑的时候,那张脸变成了梵歌所不熟悉的顾子键,眼神淡淡的,淡淡的眼神配上顾子键薄薄的嘴唇,有着天生薄凉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