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梵歌揉着温言臻的头发,放柔声音:“阿臻,我不喜欢你抽烟,阿臻,烟和酒对身体不好。”他点着头,声音闷闷的透露出来。“我记住梵歌的话了,以后,少抽烟,少喝酒。”这晚,她的丈夫突发奇想,想把家搬到希腊去,他放下这里的一切,在海边日光最为充足的所在,买下一个白色的房子,他要当一名渔夫,负责把他的夫人养得白白胖胖的,他一遍遍的问着她好不好。好,好!梵歌拉长着声音,哭笑不得。于是,他开始抱着她旋转,出了书房,在安静的走廊里嬉闹着,把她转得晕头转向,最后还把她拐进浴室里。在浴缸里,他从后面进入了她,她承受着他在后面一次次疯狂的,从律动变成撞击,听着他从压抑的喘息变成一次次的低吼。最后,在鱼肚白的天光下,他对她说。“梵歌,我们搬到希腊去吧!那里阳光充沛,那里的海水是世界上最为漂亮的蔚蓝,那里的沙子在阳光的折射下闪闪发亮,梵歌,我们到那里去吧,你会喜欢的!”梵歌问温言臻为什么,温言臻回答她那是因为工作的关系,他事无巨细的和梵歌说搬到希腊的种种原因。温言臻有很好的口才,最后他的那句“梵歌,我觉得在希腊你会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可在这里你属于很多很多人。”一下子打动了梵歌的心。什么逻辑,可是即使是没有什么逻辑可言,梵歌还是心理甜得冒泡,女人们终究对自己所爱人说的情话从来都是毫无抗拒能力的。“阿臻,让我想想。”她的回答虽然让她的丈夫有些不满意,可他还是应承了她的要求。那个孩子在二号这天晚上从葡萄牙打了电话,这是他来到青岛前的一天,孩子一如既往的问候着,妈妈,你好!那个孩子一一的向梵歌报备,飞机航班,还有随行人员,他还把儿童航空飞行守则一个字不漏的背诵下来。“小籇,你高兴吗?”那个孩子在电话那端略微的沉默片刻,用淡淡的“嗯!”来作为回答,即使没有看见他的神情,梵歌还是依稀可以见到另外的迷你版“温言臻”梵歌可不想让温嘉籇变成另外一个温言臻,像温言臻这样的会活得很累的。“小籇,这次的妈妈会和以前的妈妈不一样的。”梵歌干巴巴的保证。“好的,妈妈。”孩子很淡定的回答。挂断电话,梵歌见到站在她背后的温言臻,突然出现温言臻把梵歌吓了一跳,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干嘛偷听?嗯?身体腾空被抱起,温言臻笑嘻嘻的,梵歌,我嫉妒你用那么温柔的声音和温嘉籇说话。温嘉籇?梵歌的手在他的背上拧了一把,发现是徒劳,这个男人的肌肉结实的很,只好把手改成勾着他的脖子,狠狠的逼问,温言臻,你对小籇不好!是的,他的丈夫对那个孩子的态度让梵歌老是忘记他们其实还有一个孩子,他好像在故意让她去忽略那个孩子。“如果温嘉籇是一个长得像你的女娃,我可能会对他好一点。”温言臻混交视听。什么逻辑?梵歌记得言翘有一次轻描淡写的告诉她,小臻因为太年轻就当了爸爸,对孩子冷淡是难免的,过一段时间会好点。这又是什么逻辑?是啊,梵歌总想这世界上有些的逻辑原本就没有道理可讲的,就像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抗拒那个孩子。三号凌晨,梵歌做了那个她一直在困扰着她的梦,她由梦见自己在一片龟裂的赤黄色土地上奔跑着,在追寻着一抹高大的背影,在背影即将回头的的那一霎,画面戛然而止。在这样的凌晨时分,梵歌又没有看到在床上看到温言臻。“阿臻。。”梵歌摸着温言臻的枕头,舌尖里唤出梦里头辗转的舌尖的余音。是的,梵歌知道了,在梦里头她一直追寻的那个声音是温言臻,她是被自己在梦里头叫着的那声“阿臻”惊醒。这次,梵歌没有在书房找到温言臻,倒是在那个孩子的房间找到温言臻,他背对着她,正蹑手蹑脚的把一大推童话故事,孩子读物整齐有序的放到书架上。捂着嘴,梵歌偷偷的回到房间,要是知道自己做那样的事情被发现温公子会害羞的。下午三点钟的时间,梵歌站在机场,看着那个孩子从贵宾通道一步步的走来,为了这一刻她可是做了很多的准备,从头发到衣服,在镜子面前练习着笑容,怎么笑得更像一位可爱的妈妈。终于,站在这里了,梵歌深深的吸气,温言臻现在不在她身边她有点紧张,本来温言臻是和她一起到机场接机的,半途一通电话打来,据说是黑客攻击了温氏的技术库,温言臻接完电话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