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清楚楚的向我们表明,在获得舒适的生活背后我所需要付出的代价,那时,我十六岁,已经充分的认识到贫穷的巨大破坏力,我答应男人的要求。”“于是就有了在昨晚我所说的那段报恩之旅。”“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的女人披着光鲜亮丽的外表,越是的光鲜亮丽他们的灵魂就会越是的寂寞,她们没有办法像普通女孩那样交到知心朋友,她们和她们所谓的朋友更习惯于争芳斗艳,她们偶尔的一次失态会变成人们茶余饭后的幸灾乐祸,这些女人们背后又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有钱。”“于是,针对着这样的女人就衍生出一种职业,执行这种职业的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男人,这些男人们需要帅气有型,能言善道,床上功夫好,在女人们需要倾听是是一个体贴的倾听者,在女人们希望排解寂寞的时候他是一个魔术师,在女人们想获得身体安慰的时候他们是尤物。”“梵歌,我就是那样的男人。”梵歌一怔。“怎么样?把梵歌给吓到了吧?”顾子键的声音带着那么一点的凄然。悄悄的,梵歌的手盖在顾子键的手背上,顾子键的手有些的冰冷,明明是生病的人,手怎么会这样,梵歌的手加大了点力度,迅速的被顾子键反握住。一会,顾子键恢复平日里头的油嘴滑舌:“不要误会,现在我可不是!”“然后呢?”“然后就像昨晚我所说的那样,在圣诞夜出现的女人成为了我第四位客户,而且,我们的头告诉我这是一位大客户,干完了这一票我就自由了。”“自由。”顾子键深深的叹着气:“那个时候我对这个名词充满着深深的渴望,为了这个渴望,我来到香港。”“在香港,据说每十段豪门婚姻背后就有九个不幸的寂寞女人,我的第四位客户就是其中之一,当头儿把我的第四位客户给我时我第一眼就认出照片上的女人,那份资料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整理出来的,头儿很兴奋,因为这个女人嫁给了富可敌国的家族。”“在经过万无一失的准备后,我终于站在那个女人的面前,那个女人有点傻,把我的出现当成是第二段偶遇,她告诉我她叫green,我告诉她我叫阿健。”顾子键声音淡淡的:“在香港阿健可是一个普及度最高的名字之一。”“于是,green会常常来找阿健,阿健是一个健谈的酒吧调音师,正如在纽约遇到的热情有点多管闲事的男人一样,开始扮演者倾听者的角色。”“那是一个喜欢说话的女人,green不是属于那种天生喜欢说话的女人,相反,她应该是属于那种不多话的女人,在这世界上,有些的人需要倾诉,生活赋予她们的种种无奈才让她们变得喜欢倾诉,如果不去倾诉她们也许会疯掉,一般,她们倾诉的方式很奇怪,有人和空气说话,有人跑到山上去对着山谷说话,有人跑到海边去说给海听,各种各样,千奇百怪。”“green喜欢和阿健说话,在豪华的包厢里,把所有的灯都关上,喝一点酒,就开始说了,阿健以为她会大吐苦水,相反的,她用可爱温柔的语气说着一个男人,说他的种种的好,最初,阿健以为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直到后来才知道不是。”“green说起她的丈夫很少,而且是少得可怜,渐渐的,阿健嫉妒起那个被她说得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他开始模仿他,拼命的模仿那个男人,有一天,green和阿健都喝醉了,阿健按照计划亲吻了green,那一亲却把她亲出满面的泪水。”空气是窒息的,连同呼吸仿佛也变得困难起来,梵歌转过头,去看顾子键,恰好,顾子键也在看她。顾子键手来到她的眼前,一拂,梵歌的看到顾子键手尖上晶莹的水珠。顾子键哑着声音:“梵歌,我亲的人又不是你,你干嘛也学green一样。”有吗?有吗?她有哭吗?梵歌手抚上自己的脸颊,还真是的,她怎么哭了?真奇怪!“你干嘛哭呢?”顾子键在叹息,声音悠长:“你又不是她,green是一个不快乐的女人,梵歌不是,梵歌单纯,可爱,丈夫爱她,员工们喜欢她。”是啊,她干嘛哭呢?她又不是那个叫green的女人,梵歌回转过头,目光直直的盯着天花板,思想放空。一会。“顾子键,你说那个女人会不会是我姐姐妹妹之类的?”梵歌幽幽的问。顾子键拳头过来,往梵歌的额头一敲,电视剧看多了。顾子键刚刚敲完梵歌的头,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听到那铃声再联想到在自己现在正和另外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刚刚还亲嘴了,现在这个状况简直是背着丈夫偷情的女人,梵歌头皮发麻,慌忙挣扎起来,调整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