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臻,你刚刚十几分钟的恶劣表演彻彻底底的毁掉了我们。”梵歌冷冷的说。“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在我低声下气的和你说那些话时,你给我的回答是怎么?出国留学,你用那样的行为回答我。”温言臻从他的位置站了起来,来到梵歌面前,把一张表格重重的搁在梵歌面前,声音狠厉。“洛梵歌,我厌恶你让我变得低声下气的,以后,我再也不会做那种奇奇怪怪的事情。”手恶狠狠的敲在那叠表格上:“这些都是我们的时间表,上面注明什么时候订婚,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要孩子,你牢牢的仔细的看好。”“像留学这样的念头也给我断了,我不需要多有学问的妻子。”梵歌在走回房间的途中,恍恍惚惚的感觉这段时间里只是一场她做的一场极为荒唐的梦,不然,她和温言臻怎么会走到这样的境地?现在的这个样子换做以前梵歌打死也不会相信的。到底,是谁错了呢?到底是错在那里呢?然后,在自己的房间里,梵歌见到洛长安,靠在她房间门的门槛上,手指中夹着细小的烟,明明被辛辣的烟草呛得满脸通红,却偏偏还要装成言翘风情万种的模样。在一片浑浑噩噩中醒来,梵歌拿走洛长安手指中的烟,丢下,脚掐灭那节猩红。“姐姐是不是又想教训我了?”洛长安耸肩:“你偷听你和温言臻的谈话,听完后真他妈的伤自尊,就为了你要去留学那种事情温言臻竟然把这样的事情都做出来,太可笑了,难不成着叫着虐恋情深?”“是可笑。”梵歌点了点头。洛长安拍了拍自己的胸:“梵歌,他要是再这样威胁你,就给他狠狠的一个巴掌吧,说洛长安一点也不稀罕在自己的身体里安装那个什么破盒子,让他去死吧。”“还有。”洛长安把头搁在梵歌的肩上,声音甜腻:“我可不喜欢让梵歌为我做这样的事情。”“可我喜欢。”梵歌笑了笑:“长安,你不知道吗?女人们是奇怪的生物,男人用那些奇怪的方式表达他们的爱时,通常女人们嘴里都会说不喜欢,唾弃什么的,其实,她们心里高兴得要命。”“再有,长安,如果我这样做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得到我们的周萍女士一句谢谢,你的妈妈不是因为我的妈妈,讨厌我从小送给你的那些礼物吗?现在,这件我送给她女儿的礼物恐怕她是求之不得的,这次,看她还清不清高。”梵歌把脸靠近洛长安,学习着她的口气:“长安,到时,你说你妈妈会不会和我说声谢谢呢。”缓缓的,洛长安的脸从梵歌的肩膀上离开,脸上又开始堆砌起不可思议的表情,好像,刚刚说那些话的人不是叫梵歌。“梵歌,原来,你还对那些事情耿耿于怀啊。”梵歌直直的盯着洛长安,问。“洛长安,二十年的时间你就不心动吗?说不定在未来的日子里,还真的让温言臻说对了,我们也许还能欣赏到一场外星人的演唱会。”“你真的不心动吗?”洛长安垂下眼眸,倒退着,嘴里喃喃的说着,我不稀罕,不稀罕。。三天后,温言臻带来几位美国客人,他们带来了先进的仪器给洛长安进行全方位身体检查,最初,洛长安排斥的厉害她对那些人破口大骂,最后,在温言臻一声“洛长安”中乖乖的配合。那个时间,梵歌又想起了关于洛长安说彩虹,是不是洛长安又再一处折服一彩后的魔力之下。美国人带走洛长安的血液,部分头发少量的骨髓。隔天,美国那边就给梵歌打来电话,告诉她今年秋季就会给洛长安安排手术,电话打完十分钟后梵歌给学校打去电话,取消留学申请。从这一天起,梵歌如温言臻所说的那样和他变回从前的样子,挽着他的手去参加聚会,乖巧的依偎在他身边,殷勤的嘘寒问暖,在别的女孩向温言臻偷偷索要私人手机号码时把自己的手机号给她们。和以前略微有不一样的是温言臻在揽着她间肩膀时,会把他的手往下移,来到梵歌的腰,揉着,若有若无的去触碰她的某些部位,梵歌最初的反应是呆呆的,一会,反应过来会紧紧的挨过去,配合他,她一配合他温言臻又不满意了,会冷冷的放开她。和以前略有不一样的是温言臻在参加派对时喜欢喝酒了,大杯大杯的喝着,来者不拒,梵歌木然的看着,直到温言臻说,梵歌,你是木头吗?于是,梵歌好像从某场梦境中醒来,按着他的酒杯,娇嗔,阿臻,不要喝太多了,对身体不好。于是,有一天,温言臻指着梵歌,洛梵歌,你他妈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