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休妻……” “爹!” 王芷璇惊声尖叫,这时候王译信说不会休妻?莫非他想眼看着爱妾被烙印毁容? 以如今蒋氏的状态,什么都能做得出。 殷姨娘也忍不住哭喊:“四爷,救我,救我。” 蒋氏满意的一笑,盯着王译信的一举一动,尽情欣赏着他的痛苦和挣扎,“从肩膀开始……慢慢的向上烙,左右四爷只喜欢她高雅的气质,出色的才情,那张脸对她来说是多余的,四爷,我会很为您考虑,也会学着宽容一点。” “放开我。” 殷姨娘双臂被妈妈按住,眼看着一位妈妈从炭火盆里取出刻着莲花瓣的铁钳,狞笑着举起银红的铁钳,然后直接按在她的肩头,“嗷。” 凄惨的叫声,让王译信身体一颤,王芷璇此时不敢冲出去阻挡蒋家的家仆,她担心自己的花容月貌被蒋氏趁此机会毁了。 “继续。” “是,主子。” 在殷姨娘被烫伤的地方,一朵雪莲花绽放开,可再美的雪莲也是烙印,会在殷姨娘细腻美好的酮体上留下一块无法抹去的,丑陋的伤疤。 “夫人,您不能……您不能这么做。” “王家教过我对庶子庶女不能不慈,所以我不是没让璇丫头更有独特的气质么?”蒋氏眼角的余光扫过王芷璇,“如果你孝顺得想要为生母分担的话,我也可以成全你,璇丫头,你躲什么啊?出来跟四爷说说,你是不是想要为你娘求情?” “我……” 王芷璇吓得花容失色,只剩下弱弱的啼哭,泣不成声:“爹,我……我……” “嗷。”殷姨娘再次凄厉的尖叫,又一朵雪莲花在她身上绽放。 王译信看得直打哆嗦,可他不能休妻,为了家族,为了名声,为了他给蒋氏的承诺,他不能休妻啊。 只要他一日不同蒋氏分开,蒋氏就有十足的理由处置他的妾侍,“玉蝉,罢手吧。” “哪能罢手呢?”蒋氏欣赏着殷姨娘的痛苦,“我还没在她脸上中上一朵雪莲呢,四爷,您最喜欢她莲花一般的高洁气质,我想世间也唯有雪莲能配得上她了……” 刚才烫身体的时,虽然疼痛,殷姨娘还能忍住,但当她看到蒋家妈妈举着火钳靠近自己脸颊时,扑面而来的热浪让殷姨娘惊恐极了,她宁可不要性命,也不想毁容!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许是她的娇弱病态让抓着她双臂的蒋家仆从掉以轻心,殷姨娘突然从地上跳起来,向王译信身边跑去,在她肩头已经印上了两朵丑陋的雪莲花,“四爷,四爷。” 仆从拿着铁钳子追了上去,王芷璇看准机会,上前横跨一步,“娘,我来救你。” 随后她似因为着急绊了一跤,保护她的王译信被推了出来,殷姨娘似同王芷璇心有灵犀,两人同时倒地,护住了脸庞,只有王译信因为惯性,迎上了铁钳子……仆从没有料到这点,收不回手,银红的烙铁直奔王译信的俊脸…… 王译信闭上了眼睛,准备挨这么一下,刺啦,皮肉烧焦的声音,王译信感到身上一痛,不是脸? 睁开眼睛时,蒋氏和他的手臂搭在一起,这枚烙印正好落在了他们的手臂上,一人一半,拼在一起是一朵纯白的雪莲…… “玉蝉?”王译信喃喃的说道:“为什么?” “……” 蒋氏推开了王译信,手臂上的半朵雪莲似嘲笑她的自作多情,可是当时她无法看到王译信被毁容。 蒋氏愤怒的回身,从炭火盆中取出铁钳子,一手抓住殷姨娘的头发:“让你躲?” “蒋玉蝉。” 王译信握住了她拿着铁钳子的手臂,蒋氏冷笑一声,拿着钳子的手臂缓缓落下……关键时王芷璇爬起来撞了一下蒋氏,只听见殷姨娘嗷得一声,虽然躲过了正面,但烫红的钳子在殷姨娘眼角下端印上了一朵雪莲花。 “王芷璇,你不敬嫡母,是不是该罚?” 蒋氏甩开了铁钳子,道:“拖她出去,打!连嫡母都敢撞,她还想做什么?” 王芷璇被婆子们上前拽走了,庭院里传出她呜咽的喊疼声,一系列的惊变耗光了王译信的体力,再加上手臂上的烫伤烙印让他无法开口为王芷璇求情,甚至没有办法说蒋氏‘残忍’。 蒋氏救了他? “好热闹啊。” 在王芷璇被打了五六板子后,蒋家庭院里出现了一群人,居中的一位是一身材高大的五旬左右男子,西宁伯蒋大勇陪在他身旁,好热闹这话就是中间那位客人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