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岳父大人哪,找他老人家所为何事呢?”
“要他杀了那些欺负我的人!”狗刁奴,他堂堂靖康小侯爷竟多次把他粽子来绑,他一定要报仇。
“欺负你的人……”魏无双眼神黯下,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污泥,轻声道:“唯一你记着,今后你不能再找爹爹了,要杀他们有我,你是我的……”
“我不是!我不要……唔唔……”嘴蓦地被一只大手捂住。
魏无双把他圈在怀里,手抓疼了他的腰。“唯一你可以逃可以闹,但是不能说不要,我给的你都得要。你该知道,我能抢你一次就能抢你第二次。”这不是他想说的,可是他想说的唯一会信吗?谁会信。
“你……呜呜……”
“别哭。”轻轻吻掉他的泪珠,大手一捞抱他起走入内堂。
屋内哭声很快消失,不久又传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呜咽,伴着似痛非痛的呻吟和愉悦满足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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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魏老爷发现,日子也并非时常都快活似神仙。
一人影飞身落在他跟前,仕晨提起剑指着他问道:“老爷你是不是把越王剑教给了白云飞?”
“没……没有。”魏无双连忙退后几步。
仕晨大怒,“还在骗我!他都已承认了!”
魏无双陪笑道:“可我也把流云剑教给你了啊。”
“岂是一样,那三流的剑法谁稀罕!”
“不稀罕,又是谁在苦练?”又飞来一人,落下是云飞。“手下败将,还敢说我流云剑是三流的剑法!”
“你哪只眼看见……”
抬头看天空,有一排南飞的雁,一只、两只、三、四……九、十,快数,就要看不见了……
“老爷!”
“啊?”魏老爷应声一看眼前,四夫人已是脸红脖子粗,三夫人洋洋得意。看来这回是云飞赢了。
“老爷你说,是不是心里有他多一些,所以才让他当妻我当妾。”
不是在说剑法么,怎么又扯到这里来了。魏无双无力地耸了耸肩,手敲着头思索该说些什么好听的话。手?
“当然不是,仕晨你看,这一只手的手指还有长有短,有先有后,你能说它们哪一根重要哪一根不重要吗?都很重要嘛,缺了哪一根都不能叫手。你说,老爷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道理。”仕晨点头,而后嫣然一笑,问:“那老爷说,我是哪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