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倏地站起来,熊多金赶紧解释:“这两只是我儿子,超管局有记录,没偷国宝!”两位警卫员长年负责保护叔博研,自然对妖的事情有些许了解,但他们断然没想到首富不仅是妖,还是国宝大熊猫!叔博研忽然走上前,拎起那条被大头拍晕的蛇,大头扬起脑袋,望向叔博研,拒绝把蛇给他。“给我。”叔博研蹲下身说。大头看了看他,突然嚎啕大哭,连带在地上打滚的那种。叔博研猝不及防,身子彻底僵住。“你老大不小的,欺负我儿子做什么?”熊多金抱起大头,明知道他做戏的成分多,还故意打了一下叔博研的头,“爸爸打他了,不哭不哭。”大头抱住爸爸的脖子,脑袋埋在他的肩头,偷偷摸摸看是不是真的。熊多金拍拍大头肉呼呼的屁屁,“不哭了,去找弟弟玩好不好?”将大头递给管家,熊多金呼出一口气,“你抢他的玩具干嘛?”叔博研面无表情地说:“这是毒蛇。”熊多金闻言脸色一沉,他们家有幼崽,所以雇有人专门打理,连毒蚊子都没有,更别说出现毒蛇。一位警卫员突然开口:“这蛇帝都应该没有,气候不适宜它生存。”“谁会专门放蛇进来?你最近得罪谁了?”叔博研看向熊多金。熊多金反问:“毒蛇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你来我家的时候出现,确定不是刻意报复你的?”两只妖面色双双发沉,熊多金给白珍珍打去视频电话。“有人监视你。”白珍珍神情骤然严肃,“这种蛇擅长隐匿行踪,我们一般用来盗听消息。”熊多金眉心隆起,“要是我生意上的问题还好,我就怕关系到……”他没说完,叔博研和白珍珍却意会到他的意思,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要是关系到王,可就糟糕了。楚寒的画暂时没有消息,狄陵接到孟教授给的一封邀请函。帝都医院院长林頫圣的寿宴。“届时会有很多人去,你多认识认识,对你没坏处。”孟教授语重心长地说。狄陵听出他的意思,孟教授在帮自己铺路,他现在虽然小有名气,但距离名声大噪还远,林頫圣的寿宴,去的都不是一般人,多认识些人脉,对他来说是好事。“谢谢。”狄陵接过邀请函。“不客气,你的画值得受全世界瞩目。”孟教授言辞恳切。郎澧打开邀请函,“你又要出去?”“嗯。”狄陵漫不经心地应道。郎澧拿起邀请函走到他面前,“我也要去。”“不方便。”狄陵并非去蹭吃蹭喝,带上郎澧,郎澧肯定很无聊。他打算趁机打探一下楚寒那幅画的下落,既然参加寿宴的不是普通人,应该会得到些许有用信息。背上倏地一沉,狄陵趴在床上,抬手给了郎澧一肘子,“起开。”郎澧高大的身躯笼罩着他,脑袋埋进狄陵肩颈处,委屈地说:“你以前去哪儿都会带上我。”“你不喜欢我了吗?”低沉悦耳的声音染上几分嘶哑,听得狄陵心疼。“你起来。”狄陵说。郎澧将脑袋埋得更深,不说话,也不动弹。“多大了还耍赖。”狄陵失笑,“你不起来,我怎么抱抱你?”郎澧闻言刷的一下爬起来,张开手臂,金色的眼眸流光溢彩。狄陵站起身抱住他,郎澧收紧双臂,下巴枕在他的肩头,侧头轻嗅狄陵的气味。呼吸喷洒在脖颈上,灼热酥麻,流转全身,狄陵不大适应地瑟缩一下,“你做什么呢?”郎澧抬起头,天真无辜地说:“你从前不是很喜欢对我这样吗?”他扬起灿烂的笑容,“我以前不懂,现在懂了,的确很舒服。”轰隆狄陵脑子里炸开一颗原子弹,耳朵尖漫上血色,他以为孩子小不记事,长大后不会记得被自己吸过。现在看来何止是记得,大灯泡甚至还学会了吸回来。“别乱动。”狄陵按住郎澧试图扯开领结的手。郎澧西装笔挺,肩宽腰窄,英气逼人,眉宇间透出几分烦躁,“不舒服。”他讨厌扣子扣到最上面,有种被束缚的感觉。“要和我出去就忍住。”狄陵抬眸。郎澧眉心紧拧,俯身拥住他精瘦的腰身,不再挣扎。狄陵抬手摸摸他的脑袋,“小灯泡真棒。”郎澧闻言眼瞳中浮起纯粹的笑意,如同得到糖果的孩子。两人打车前往林頫圣的寿宴地点。“麻烦请出示邀请函。”侍者恭敬地说。狄陵拿出邀请函递给他,侍者检查之后双手奉还,“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