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绵长,唇舌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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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入夜,看海的两人吃完晚饭,在德国沿海的别墅歇息。
宋镜歌打算洗个澡就去睡觉,许野望端着果盘,敲门进了她的房间。
“在附近超市买了些水果,吃了葡萄再睡,知道你不吃葡萄皮,我剥皮喂你。”
昨天见了许野望的奶奶范紫婉后,由于玉手镯价值高昂,她连盒带镯地收纳规整放在家里,宋镜歌将视线聚在耐心剥葡萄皮的男人。
“奶奶她有喜欢什么吗?我还是觉得冰种翡翠好贵重。”
“喜欢你这样的孙媳妇。”许野望继续剥葡萄,实话实说,“之后会有更贵重的东西送你,玉手镯只是一个开端。”
宋镜歌的财力有限,认为类似住宅这种不动产,买再多也住不了几个:“在国外买了房子闲置着不住,浪费钱。”
“留学时住过一段时间,慕尼黑的比这套住得更久些。”
许野望心满意足,觉得这套别墅没白买,将剥完的葡萄送到宋镜歌的嘴边。
“想过倘若有天,你想来德国看海,刚好能住在这。”
关心许野望的资金来源,宋镜歌避开没涉及他的父亲:“你没接手许氏,公司交给别人打理了嘛。”
“远房表哥代理了北都的事务,我依旧是持股人。”
许氏集团产业庞大,产业分布全国各地,许野望忽地想到了他表哥的副业。
“说起来我表哥,他称得上是你的半个艺术同行,没接手许氏前,他搞非遗岩彩画创作的。”
许野望边说话边剥葡萄,将没果皮的果肉递到宋镜歌的唇角。
葡萄果肉暴露于空气,饱满的果实晶莹诱人,稍稍用力掐去,就能流出透明的汁液。
吃葡萄者张了张果汁滋润过的嘴唇,宋镜歌张嘴时,许野望的角度能看到浮现在眼底的,她白瓷调的牙齿,还有那杨梅肉粉的舌头。
皆稍纵消藏地出现,了然无痕地勾惹不自知。
古典美人朱唇皓齿,蛾眉曼睩,吃下喂到嘴边的颗颗葡萄果肉。
少量果实的汁液残留在了指尖,略微黏,许野望的瞳孔徘徊于眼前的靓景,他的眸色暗了暗。
也许是注视地有些入迷,一颗新鲜的葡萄初剥完,对方还没立即投喂女友。
许野望似乎手滑,捏碎了去皮的这颗葡萄,就水灵灵地滑掉在了他的衣服上。
“湿了。”剥葡萄的许野望声色宛如溺海,卷杂着潮汐的虚哑泡沫。
许野望穿着宝灰色的睡袍,胸膛上的领口敞开滑润的白肤,腰部残存了果汁的余痕,印出道不规律的墨蓝轨迹。
糜欲在暧昧的光影里扎深破土,爬悬袍子腰部系绳的端端,他配合地往后躺了躺,似乎只需拂过的力度大些,便能松弛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