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冬玲平躺回床上,和宋镜歌同样持有事不关己的意见。
“我现在给你模拟情境,许野望和顾斯年他们两个因为你,当着你的面打起来了,你必须有所行动吧。”
宋镜歌挤牙膏的动作一愣,又接着挤牙膏:“这个场面想想就觉得可怕,我不敢想。”
“我就敢想。”钟冬玲说。
水龙头放水的声音传入电话的收音,宋镜歌在钟冬玲的怂恿下预想:“我觉得他们两个不会打架,但打了的话,我最多只能在旁边……”
手机里的钟冬玲幸灾乐祸:“在旁边喊加油?让他们两个打起来,打起来?”
拿着刷牙杯的宋镜歌无语,她顺着同事的话说下去:“然后我再拍下来发短视频平台?”
“好主意啊宋首席。”钟冬玲表示可以这样做,手机的话筒泄露了她的憋笑声,“你到时候发了视频,我在下面转赞评。”
听到钟冬玲的话,宋镜歌也笑了笑:“我只能在旁边说,你们不要再打了。”
宋镜歌在洗漱完毕后,钟冬玲转了话题:“马上又到了去巴黎文化交流的日子,巴黎歌舞剧院邀请你进舞团的事,你想好了吗?”
“我在藏城做好决定了。”宋镜歌说,“藏城参加西部计划的心得体会你交了没?要到上交的截止日期了。”
钟冬玲差点没写心得体会:“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心得体会两三千字,和我们文化交流的书面材料有的一拼,我去写心得体会。”
钟冬玲挂了电话,宋镜歌坐到电脑桌前,打开了关于藏族铃鼓舞的舞蹈资料。
参加藏城西部计划的心得体会,北都歌舞剧院要求每位参与者都写之外,还要求首席多写一份当地舞蹈文化的调研报告。
窗外夜色愈浓,宋镜歌默默从抽屉里拿出赶报告要喝的咖啡,同片夜空之下,许野望的车开进了许氏在北都的其余一间宅邸。
高中被切断经济来源后,许野望在外租的房子,租期停于他去国外留学。
回国在北都航天研究院工作,他仍旧没回许氏在别墅区的房子,转而搬到了爷爷许荣政的宅子。
许荣政在商界沉浮多年,晚年对生意场上的事情早已疲倦。
他将许氏集团的大小事务交由余毅元处理,在北都寻了套环境清净的豪宅住下。
老爷子躺在客厅闭幕养神,听见玄关处的声音,知道是许野望回来了。
“小许,周末你去许氏,试着接手你爸的工作,我和他通知过了。”
“不等到周末了,明天在研究院下班我去一趟公司。”
许野望走入客厅,为爷爷许荣政沏茶,告知他已获取的内容。
“慈善晚会我见了几位有商业合作的叔叔,摸清了许氏与他们合作的深度。”
许荣政睁开半个眼睛,细细地品茶,:“知己知彼是第一步,余毅元前些年懂得藏着尾巴办事,但如今在许氏搞起小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