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打算直接把房卡丢掉的,但现在既然许野望来了,又不愿再与他有过多勾连,便借着酒劲蓄意乱回复。
“要是我不想去的话,我早该把房卡扔了。”宋镜歌举起了手里的房卡。
宋镜歌平时不会说这种话,她对许野望的浪荡子行为不满,上面的每句话都精准踩在了对面气愤的点。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许野望很明显地愣了一下,且像是一拳搭在了棉花上,男人忍着脾气尽量不发作。
许野望沉了音调,“把他的房卡扔了,你不能去找他。”
醉酒的宋镜歌偏不照做,她垂在裙边的手拿着房卡,不听话地身后遮掩。
“我说了我的事情你少管。”
胸中的怒气随涣乱的灯光乱撞,聚会包间的灯光闪烁跳跃。
此般环境加速了许野望心中的不安,焦躁,气闷,他今天就要管她的事。
“现在你敢出这个包厢试一下。”
被许野望盯的局促,宋镜歌不自觉地将房卡往掌心收了收。
这个细微的小动作落入许野望的眼底,增加了他的怒气。
茶几上的酒瓶和酒杯还没服务员来收,杯内残存的底部汁液暗暗闪闪,酒瓶身的字样与酒杯口的边缘透出荧光,晃着许野望阴沉的脸。
他的黑眸紧紧地锁定着宋镜歌,僵持的空气沉寂了两秒,许野望突然气笑了。
被许野望盯着心里发怵,宋镜歌走出沙发,手里的这张房卡自然不会留下,她要把房卡丢进门口的垃圾桶,却被单独留下的男人拉住了手腕。
接着由于较重的力道,她躺进了沙发,许野望趁机压了过来。
宋镜歌冷处理许野望的问题,但是演变为了火上浇油。
无旁人的包厢间,宋镜歌被许野望拽进了包间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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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沙发的质地不柔软,宋镜歌试图起身,却被许野望控制住难以动弹。
房卡因失重者展开了手,掉在了光滑的地面,擦出顺直的线条。
“许野望,松开。”
被许野望突然拽到了沙发上,受到惊吓的宋镜歌酒醒了大半,大脑接受了现状后,她的语调降温。
“我叫你松开,你没听见吗?”
沙发的垫子下陷,许野望将宋镜歌的两只手腕均握住,灼热的气息浸泡了浓浓的酒味。
他听到她的话,力道没有减轻,反其道行之地重了些。
腕部无法动弹,宋镜歌弯了弯指节,平稳的语句不带感情。
“上次我说的话够明白了,你要是没听懂,我可以再给你重复一遍。”
“听明白了,在医院没好好聊,今晚轮到我表明态度了。”
许野望抬抬眉尾,明明是强势的表达,眼神里的熠熠光亮却闪着悲伤,越痛越伤。
“我拒绝和你分手,九年前我没同意,以后也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