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冬玲:[每种夹心的巧克力各一个,拼盒了不同的流心]
经过厨房的许野望注意到了聊天者,打断输入文字者,他边问边走进厨房,走到了她的身侧。
“在和谁聊天?”许野望见宋镜歌的心情不错。
把手机放在厨台的大理石桌面,宋镜歌指了指那盒巧克力:“和冬玲发微信,她的伴手礼有巧克力,夹心都不一样。”
未合上巧克力的铁盒,宋镜歌又拿了块巧克力咬在嘴里,嘴里还叼着巧克力,准备咽下嘴里的巧克力再说话。
许野望没看厨台上的零食,而是看上了对方的那块巧克力,在她要吞下时,他咬住了暴露在空气中的另一半巧克力。
与此同时,放在厨台上的手机弹出了条新消息。
钟冬玲:[有块巧克力夹着酒味的流心]
叼住巧克力的另一半咬碎,细细的脆响后断裂两半,两人含住的部分入口即化,苦甜参半,巧克力的外皮较苦,里面的酒味夹心用的低度甜酒。
内部的酒味流层渡在齿间,具备粘黏感,溢出于嘴角,许野望往宋镜歌的方向凑去,她站在厨台旁,后面无多出的退路,往后坐在了厨台上,他的手掌歇在了对方身后。
浓浓稠稠的酒心附着于嘴唇的粉红,仿佛涂了润唇膏,湿润的吻开始发粘,留在味蕾的只有巧克力的甜渍。
他们共同品尝一块巧克力,拥吻式地融化口中的甜腻,宋镜歌中途与许野望分开呼吸,微张的唇上虚虚地挂着透若丝线的水痕。
许野望的目光落在宋镜歌哈气的唇瓣,他的嘴部也牵连出银丝,音色比溶解的巧克力再醇两分。
“我吃你嘴里这块酒心的。”
两人的空隙狭窄,宋镜歌略往后仰,用手推了推许野望,示意他不要有过分的举动:“我还没洗澡。”
“我也没洗。”许野望暗示她,带着巧克力味的气息缠缠宋镜歌的嗅觉,“家里的浴缸很大,两个人能同时洗。”
说罢,男人忽然将另一只手放在女人的后脑,发丝的乌黑与手指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施力将她的头朝着他的方向按。
口中的巧克力尚未完全融化为液体,刚从周围摄取得到的氧气被占领,直至口中的巧克力全然溶解。
住宅厨房的台面宽敞,无需担忧会从厨台上落下,拆封的巧克力依然掀开着铁盖。
白巧的酒心的流层要滴在衣领上时,许野望的吻落在了宋镜歌的唇角,下巴,然后是脖颈。
有了上次在浴室的经历,宋镜歌转过头,错开了亲昵者:“不能一块洗,两个人越洗越脏。”
停止暧昧的行为,许野望退而求其次:“我去另外的房间洗,你洗完澡穿我买的睡衣。”
“衣柜里的哪件睡衣?”宋镜歌问。
“那件,有花边的睡裙。”对方未明说。
忽然明白许野望说的是什么,宋镜歌搪塞过去,她和他空出来更多的间隙,盖上了巧克力的盒子。
“带花边的睡衣好多件,我昨天的睡衣穿着舒适,暂时不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