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镜歌稳住急促的呼吸:“我忘记拿伴手礼了,过会我去婚礼现场拿。”
“你过会来拿,过会是多长时间?”钟冬玲问。
宋镜歌垂眸,看了眼面前的许野望,她的语气不确定:“大概半个小时。”
旁边的许野望听不到打电话者说的话,他并不介意宋镜歌正在打电话。
不再亲吻女人的脖颈,而是凑到了她的耳朵吹气,鼻尖碰到了她耳边的鬓发。
用手指拿起一绺宋镜歌的黑发把玩,许野望轻佻地笑着在旁低语:“半小时可不够的,宝宝。”
“那五十分钟?”看似宋镜歌在回钟冬玲的话,实则是在问许野望。
灼烫的吐息打在宋镜歌的耳侧,她被他的呼吸烧到,将头略微歪到另一边,许野望就追过来亲她的耳朵。
他神情自若地亲吻她的耳垂,用唇边描摹这敏感的曲线,从耳尖亲到了耳垂。
身边的男人在她的耳垂边捣鬼,触感痒痒的。
宋镜歌尽力不让嘴里发出别的声音,把脸埋在了许野望的脖子间,哼哼唧唧的声音只有他能听见。
明显用行动否定了五十分钟,宋镜歌减少声音的分贝,生怕叫出来,她对着手机改口。
“两小时后。”
不知所以然地听宋镜歌改了三次时间,钟冬玲当成宋镜歌拿捏不定时间。
“你什么时候来我这,什么时候问我要吧,我先把伴手礼替你收起来。”
耍坏的许野望看打电话者忍着不哼出声,又掐了掐女人的腰。
本就酥酥麻麻的身体接着升温,宋镜歌禁不住叫出了短促的喘息声。
“镜歌,你那边咋啦,你撞到哪里了?”钟冬玲察觉宋镜歌有情况。
宋镜歌抬头,又羞又恼地看着心情愉悦的许野望:“被一个居心不良的人撞了。”
对方挂了钟冬玲的电话,得逞的许野望又亲了亲宋镜歌,让她消消气。
周围的氛围依旧暧昧,他将掐她腰的手顺着女人的脊梁骨往上,解开了宋镜歌伴娘裙后的绳结。
“我不仅居心不良,我还想和你做些好事。”许野望说。
这次许野望的手不再隔着厚厚的衣服,而是伸进了对方保暖的里衣,宋镜歌吸气的频率再次加快。
听懂这句话的女人手足无措,她伸手扒拉了下许野望的衣领,让男人的衬衫增生出波波折痕,于是,玄关处两人的气息都变得紊乱。
又一个不合时宜的电话打来,不过这次是许野望的手机,来电人为陆应泽。